男人指腹摁在她的下颔, 微一用力,就迫使她打开牙关, 柔软的粉舌被唇齿攥住,吮、咬、甛,百般折腾,至麻至酥。最后,甚至都没了知觉。
须臾之后,沈时葶喘不上气,拍着他的肩, “唔唔唔”地叫唤,陆九霄才大发慈悲地退开半寸。
饮过酒的眼尾泛着浅浅的红, 他目光掠过小姑娘逼红得眸子, 下滑至那张殷红的唇瓣, 眼尾微挑, 道“吵死了。”
“我没有”小姑娘双手捂着唇, 小声辩驳。
她后悔极了, 早知, 早知就不来了。
“没有吗”
陆九霄垂眸, 纤长的眼睫在月色倒映下更显浓密,高挺的鼻梁镀上一层冷白,不得不说, 眼前这个男人, 当真是俊美过人。
那双似醉非醉的眸子, 蕴着化不尽的墨色, 与他清醒时那副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神色, 截然不同。
可又一时说不上何处不同。
晃神之际, 那张脸蓦然往下凑了两分
陆九霄耸了耸鼻尖, 无意擦过她的脸颊,惹得沈时葶瘙痒难忍,脖颈出立起一片鸡皮疙瘩。
“世子。”她推搡了一下。
陆九霄充耳未闻,继续往她脸颊嗅了一下,低声道“沈时葶,你抹了什么,这么香。”
不及她应话,一阵柔软湿腻的感觉传来,男人似品尝佳肴一般,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一下一下甛吮,一只手还捏着她的耳垂,把玩似的揉搓。
她重重阖上眼,浑身僵硬。
她怕他咬她。
可他并未。男人闭着眼,从小姑娘脸颊一路向下,甛舐她白嫩嫩的脖颈,至多也仅是在锁骨两处硬邦邦的骨头上啃了两下。
襦裙已落地,他伸手去勾她的亵衣。
沈时葶下意识躲了一下,就见男人挑起眼尾,看她一眼,她便老实了。
最后一丝遮羞的也没了,她才破罐子破摔,攀上男人的臂膀。她一向知道,顺着他来,能少疼一些。
支摘窗下,少女玲珑剔透的身子被仰放在窗槛上,一头乌发吹落至地,与窗下的几盆袖珍椰子嫩叶缠绕,粗糙的石台与木栏,都硌得她臋肉生疼生疼的
喘息之间,她高高仰起细白的脖颈,一抬眸便能望见黑夜高悬上的一轮明月,一半藏匿在乌云之中,只剩月牙那么点大小,也依旧将玺园照得亮堂堂的。
她眨了眨眼,有一瞬的恍惚。
从前她怎么也不敢想,自己竟能在星辰之下,行这种不体面之事
思此,她悄然一叹,大有种认命的意思。
但这种心思一生起,她便惊慌地瞪大眸子,可还不及她在心上暗暗谴责自个儿,一声破碎的莺啼便从她喉咙里溢出。
她急急忙忙抬手捂住唇。
陆九霄额间的汗顺着下颔低落,他捏了捏小姑娘的嫩肉,凛然道“别喊。”
她点点头,被逼出了点泪,再没出声。
从窗台至床榻,一共两回。
医书掉落在支摘窗旁,风一吹,翻过两页,无人问津。
陆九霄一手压在她的肚皮上,酒意上头,沉沉阖上眼。
沈时葶动了两下,思量拖着这两条酸痛的腿从东厢走至西厢的概率,干脆背身蜷起身子,缓缓入眠。
夜里,陆九霄不适地收了收长臂,一具小身子嵌入他怀中,散发着温热气息,源源不断从他手心传来。
他似是坠入了一个漫长的冬季,有个人塞了个手炉给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