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不及向他解释, 先对着手机听筒那一端的菜菜应了一声, 说他们同意了, 就走回房间,又简单地聊了几句确定碰头的时间地点,才挂掉了通话。
本来想挂了通话就去问问他们的具体想法的,但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离饭点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这个时间卫宫在楼下沙发区的话, 应该是说明午饭的准备都完成只差菜下锅的程序了。
要不等吃完饭在去问他们好了。
我在原地伸展了一下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腰背,反手敲了敲肩膀肌肉, 坐到笔记本电脑前, 再次开始摸上键盘写文。
刚才被打断的那篇带卡还没写完。
“才不是。”
旗木卡卡西慢条斯理地反驳着,却也只是神秘地笑笑,没有具体的解释。
他啊,不,现在是她了, 好像对镜子里照出来的带土的反应很满意一样。
什么也不回答,什么也不解释,吊着他的胃口, 却很闲适一样,反而抬起那双雪白又纤细的胳膊, 掬起了身后流泻的银色长发。
她在扎马尾。
不紧不慢的动作, 两手将柔软如月光的银发拢起, 高高地利落地束起来。纤长雪白的十指在银色的发丝间穿梭。雪的颜色和月光般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好像让带土的心也融化了一样。
看起来实在太干净了,带土想。就是因为看起来太干净、太冷清、太遥不可及,却偏偏落到了我的怀里,怎么去亲近也不肯逃走,才让人油然而生一股弄脏掉的。
那微微向前挺起的脊背、胸前隆起的柔润弧度,配合镜子里映出的慵懒眼神,都是场蓄意的、似有似无的勾引。
带土着迷地看着镜子里的卡卡西,手指在她右边上臂上的鲜红纹身表面画了个圈,被蛊惑一般地俯下身来,凑到那低矮了一些的肩窝里闻了闻味道
半个小时左右,我写完这篇短篇后,松了口气,点了个人主页的发布按钮,然后坐在椅子上动了动脖子。
嗐。产粮累且爽,我c永远是最好嗑的
带卡的变身术梗果然写出来也很有趣,果然案山子里面要是卡卡西才够味儿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下流笑话,卡卡西老师。
我为我糟糕的x系统向c正主道了歉。
原本嗑纸片人的c怎么搞都是没有什么负疚感的,可惜我们带人哥在我这儿从纸片人变成了立体真人版,连带着我对还没见过的卡卡西等同世界人物也下意识地一视同仁了,因此现在搞他们的c总有种在为自己生活圈里的rs产粮的心虚感。当然,不止带卡,我对双黑还有尊礼的心态也是差不多的。
双黑也就算了。太宰治那态度绝对是没当真,也不会在意我写了他和中原中也的c文,甚至看见感兴趣的设定还会追更。
尊礼嗐。想到宗像礼司深不可测地用雪白手指推着眼镜微微一笑的样子,我就脊背一寒,本能地一个哆嗦。
宗像他在这方面实在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每次回想起那次尊礼同人本引发的社会性死亡,我就一阵儿头皮发麻,感觉再起不能。
这倒也不是表示我对尊礼这对c不来电的意思,相反,还是很喜欢,粮照样吃得开心,有憋不住的时候也会写。
我就是怂。
怂且菜。自他们来了之后,我写的尊礼文全部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