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直播间弹幕上飘过的痴汉他的臂肌和肩背线条的数条弹幕,带土故作神秘,向着观众们晃了晃手指,吊人胃口地笑,让他们“猜一猜”。弹幕观众们纷纷谴责起了真名为宇智波带土艺名为阿飞的主播,并且强烈要求请求他把镜头对向背后,或者将镜头下移去展示一下他的腹肌。
“对,我已经换好泳衣了。”带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坏心眼地就是不搭腔,而是将镜头一转,对向半开的衣柜,里面叠放着他换下来的还带着体温的工字背心和沙滩裤,他自己则是游离出了镜头之外,伸手拿了旁边的一副泳镜挂在脖子上,然后倚靠在柜子上看着换衣室的另一位脱去上衣,露出雪白到炫目的肌肤。
从衣物中被主人亲手剥出的脊背线条流畅有力,像是弯起的弓身,纤细清瘦,却有着艺术般美丽的男性气息。
银发青年将白t从头上剥离,在他强烈的视线下泰然自若,从容且不紧不慢地叠好了衣物,放到柜子里,才转过脸,对着宇智波带土弯起眼睛,微微笑了一下。
宇智波带土看得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就上去揽住了他雪白的肩背。那人也不抗拒他的力道,两个人肌肤的紧贴处,比常人微凉和高热的体温很快交融成了舒服的一片。
宇智波的大少爷像是被讨好了一样,懒洋洋地笑了起来,心情很好地伸出另一只空闲的胳膊将摄像头转了过来,将自己的脑袋和那个银白色的脑袋磕在一起,笑眯眯地向屏幕里打招呼
“嘛,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鹿惊。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个令这个简陋的更衣室蓬荜生辉的大帅哥”
旗木卡卡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对此很纵容。他此时脸上还戴着口罩,不过还是很配合地用深灰色的眼瞳注视镜头,向着直播室里打了个招呼,声音低沉又温柔
“大家好,我是阿飞的朋友,鹿惊。”
弹幕诡异地静谧了数秒,然后被爆炸般的信息量塞满了。
“什么鹿惊他不是那个旗木卡卡西吗”“他也有艺名”“白得像张纸”“这两个人好配”“肤色差赛高这对我先磕为敬”“啊妈妈救命这里有两个帅哥向我放电”
旗木卡卡西略微看了两眼,过滤了类似于“好帅好帅好白好白我可以”之类的无效信息,大概弄明白了身边的这位大少爷吸得是什么粉,心想,画风和他逗比起来还蛮像。
旁边的带土却因为“求求飞哥把镜头放到全身我想看腰看臀看腿”而微妙地不爽起来,嘲笑了他们一句“想得美”,就把手机和摄像头都卡了下去,留出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桌面,然后伸手揽卡卡西的腰,招呼他“走走走,旗木少爷,我们出去玩冲浪。”
卡卡西用余光瞥了眼那只放在自己腰臀交界线上的充满占有欲的胳膊,又看了看似乎对此毫无所觉和他越贴越近的黑发挚友,内心也没有什么触动,习惯性地随他去了。
看到这里,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不禁用沉重的目光看向邀请我看这种有奇妙暗示的自己和挚友的同人文也面不改色只是自顾自纠结的带土。
土哥啊,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个纯洁的土哥了。
妈的错亿。为什么,都怪太宰治。
“所以,带土是觉得这个故事有哪里奇怪吗”我看完这段,想了想,还是试着询问并且提示道,“先说好,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