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他有些头疼地摸摸脑袋,平时做梦,第二天就忘的差不多了,这次的梦境却像亲身经历一样刻在脑海里。
而且他十万分的肯定,梦里那个安以辰和现实里他认识的那个安以辰,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绝对是两个人梦里那个跟有冰之超能力似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周围结冰,倒是和安以辰最近的样子的很像
谢景琛赶紧摇了摇头,瞎想什么呢,肯定是安以辰最近过于冷淡,他受刺激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
吓人,太吓人了。
安以辰实在不适应被人接送,她毕竟也是个大孩子了,早八百年前就用不着人接接送送的了,于是第二天就婉拒了安父要送她去学校的请求,自己踏上了上学的路。
鸿学跟小区离得并不远,都用不着乘坐交通工具,走两步就差不多到了。
安以辰正目不斜视地走在上学的路上呢,猛地瞥见等在跨着车等在路口的谢景琛,挑了下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试图避开这个瘟神。
然而谢景琛50的视力不是背视力表背出来的,他眼尖地看到了安以辰的身影,长腿划着车就追过去了。
“喂,白眼狼”
安以辰偷偷翻了个白眼,脚步不停。
谢景琛也不划了,直接上脚蹬车,没两下就追到了安以辰身边,“干嘛这么避着我,我身上有病毒吗”
安以辰看都不看他,“你叫谁白眼狼”
“你啊,”谢景琛语气非常的理所当然,“昨天刚给你做了顿饭,今天就不理我了,你不是白眼狼谁是”
安以辰深吸一口气,“你都知道我不理你,为什么还上赶着往上凑”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谢景琛非常委屈地瘪嘴,“之前叫我和你一起上学的人是你,现在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你怎么出尔反尔啊。”
安以辰非常想说一句提要求的人不是我,但是鉴于她现在就是安以辰,实在说不出这话来。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你爸有没有教过你要言而有信啊”
安以辰沉默了,这话她爸是没教过,因为她爸就是言而无信的典型代表,但是爷爷是教过的。
安家子弟从小养在老爷子身边,安以辰是受爷爷影响最深的一个孩子,谁的话她都可能不听,但她从不违逆老爷子。
安以辰闭了闭眼,沉痛道,“好,那我们一起上学,你先去,我马上跟上。”
“哎哎哎,你别当我傻子啊,我骑车走了,你在后面走这么慢怎么跟得上那跟分开上学有什么区别”谢景琛一脸的不信任。
安以辰其实已经想揍他了,但脸上依然保持平静,“那你想怎么样”
谢景琛奸计得逞地笑了,拍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你坐后面,我载你去。”
“不行,要么你骑车跟着我走,要么今天就别上学了。”安以辰冷笑一声,直接往小区外走,一点理会谢景琛的意思都没有。
“跟着就跟着。”谢景琛委屈巴巴地小声嘟哝,大长腿一边划着车一边追上安以辰。
俩人一个有一个没一下的蹬车,一个目不斜视地走着,安以辰也不说话,摆明了态度不搭理人。
谢景琛绞尽脑汁想话题,突然就想到昨天做的奇怪的梦了,开口问她,“安以辰,你认不认识安以贤和安以星啊”
安以辰走路的脚步一滞,瞳孔无声地放大了。
大哥二哥不对啊,这里是书中世界,谢景琛怎么会知道现实世界里的人他为什么这么问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