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较难带。”
他又看向慕凡,安慰道“得有一个过程,日后都是同事了,就慢慢处。”
简宁撇嘴,极其小心的嘀咕,“是啊,对象得慢慢处。”
安尘推开病房的门,跟值守的同事谈了几句,那人说“那行,你看着的话,我就先下班了。”
杨灿看到安尘,非常悠闲地打着招呼“案子了结了应该休息几天啊,慕凡没给放假”
安尘搬了椅子坐在他跟前,颇为遗憾“慕队本来就是工作狂,恨不得天天长在市局。”
杨灿附和“总结的很到位,他还真是这样的人,风里来雨里去,不懂生活,不懂浪漫,更不会谈恋爱。”
安尘面上也带了笑。
屏幕后的人似乎不太高兴,简宁瞄了一眼,安慰道“慕队你那是为人民服务,高尚得很,你忘了,居委会大妈因为你给她爬墙找猫还给咱们送锦旗呢,都是好事。”
慕凡耷拉着脸,吼她“我用你强行给我解释。”
简宁内心腹诽有病。
慕凡又吐槽道“他俩还聊的挺投机,不正常对神经病果然有的聊。”
安尘与杨灿聊得确实很投机,尤其是在各自的领域有相似的地方。
杨灿问他“你是为什么学了这个专业,这东西在国外还行,在我们这里完全用不上,根本不能作为正规的手段。”
安尘也正经地回复“很偶然,我以前自闭,社恐。”
“社交恐惧”
安尘点头“对。”
杨灿看着人,“不如说说看,或许我能帮你解决一下,我也很想听你的故事,你知道的。”
杨灿又问“可以吗”
安尘笑着说“我很想跟你讨论,没什么不能说。”
隔着不远的监控室里,有人同样搬了把椅子坐下,撑着头认真地聆听着。
慕凡从监控器里看着安尘,他听到他很认真地说“我和贝丽一样,解离性人格分裂。”
视频里,杨灿正了正身子,“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