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那栋小别墅后面的花园里面,五六个警察正哀怨地看着高警官。
跟着高警官来的警官们也都是被他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一人手里扛着一把铁锹,看了他的搜查令后,哈欠连天地问“高队,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们来这儿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是在搞什么寻宝活动吗”
“我的天呐高队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这快一点了啊再过五个小时我就要起床准备去警局报道了。”
“局长竟然这个时间还真帮你开搜查令”
高警官一巴掌拍在自己身边小警官的后背上“哪来那么多话就这儿,快点挖。”
几位警官齐齐叹气,又看了一眼同样大半夜被叫过来做见证人的邻居,拿起铁锹埋头就干。
江夫人埋的挺深,他们几个大男人挖了大半天才终于看到了监控里见到的那只行李箱,高警官立刻开口让他们轻点轻点,在一旁做证人的邻居也瞬间来了精神,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勾勾地看着那箱子,这还真能挖出东西来啊。
几个警官很快就将那箱子从坑里抬了出来,高警官戴上胶皮手套,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一具女性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嚯”
几个警官彼此看了一眼,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高警官的身上,大晚上出来在人家的小花园里一顿挖,没挖出藏宝洞,倒是挖出命案来了。
他们几个将尸体连同行李箱一起搬上了车,才想起来向高警官问“对了高队,这是谁家啊”
高队站在上面,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他微抬着下巴,颇有一副高人风范,淡淡说道“江玉钊。”
几位警官脸上的神色几经变换,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他们知道的内情比普通网友们更多一些,江玉钊或许并不像媒体报道出来是个恶人,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警方也不敢随便说话。
警车无声地来,无声地走,高警官记得程郁的叮嘱,没有惊动他人,只留下一地惨白的月光,和双腿仍有些打颤儿的邻居。
清晨,曦光落满大地,盛柏年是从车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环顾四周,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车库里面,可昨天晚上他明明是睡在卧室里面的,怎么会在这里,他从前也没有梦游这个毛病,盛柏年揉了揉太阳穴,从车里出来,沉这一张脸。
别墅里的管家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盛柏年一脸吃惊,他早上起来的很早,但是并没有看到盛先生出门,盛先生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盛柏年没有说话,径直上了楼,他在书房里调取了昨天晚上楼下客厅里的监控,很奇快的是客厅里并没有出现他的身影,他是怎么出去的
盛柏年感觉从他回国以后,整个人好像都陷入了一片沼泽地中,世界被浓浓的瘴气笼罩,他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该怎样从这里脱身。
他闭着眼,五颜六色的光影在他的眼前闪现又消失,后来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他认不出来。
天空湛蓝,几缕白云悠悠而过。
包伟林今日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平海市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宣传会,他是一个救助妇女儿童的基金会创始人,他的儿子包胜宇又在江玉钊一案中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协会的会长甚至有想过将他拉到协会内部。
包伟林刚一上台,台下立刻掌声雷动,平海市的男性中年企业家都有一点大男子主义,有的甚至会格外歧视女性,但是经过接触,他们发现这位包先生完全没有这些毛病。
他温文尔雅,风趣幽默,待人真诚,进退有度,尊重每一位女性,这样的男人实在稀少,这位包先生的模样虽然一般,但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