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是叶钦刚才斩钉截铁的那声“确定”,莫名其妙地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把领带猛地一扯,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被他拽开了,冰冷的空气好像才重新灌进肺里。
他想起来自己刚才仿佛说过是在赶时间,直接一个消息发给苏秘书三十分钟后开会。
叶钦朝着地铁站慢慢地走,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抬起头,就看见那辆熟悉的星空蓝大切从机动车道上绝尘而去。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绿本,突然就觉得释然了。
其实一路上看起来很难很痛苦的事情,都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放不下。就好像其实理疗不一定有那么疼,是他自己一定要把它当做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才会无意中放大这种疼痛。
他和童峻名正言不顺的五年,就像是一颗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但其实早就被掏空了的坏牙,他明明日夜为它感到疼痛,却又非要勉强自己留着它,维持一个完整的假象。
现在一切都彻底结束了,他终于把这个牙拔掉了,疼还是会疼的,却和从前持续不断的隐隐作痛不一样,至少他知道这次会痊愈。
叶钦拨通了何玉谦的电话号码“哥,你前一阵子,是不是提过想让我到一个综艺里做特邀嘉宾我愿意去。嗯,我想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