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和深渊接触过了。”埃尔维斯淡淡道，“人类是短寿种，对他们中的大部分来说，深渊这个名字已经演变为和天灾等同的灾祸之地。更何况每一次天灾坍塌出的单向通道都会导致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的悲剧，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普通人谈深渊色变。”
    “但我以为施法者会更理性一些。”
    “是人就会有偏好。而且你忽略了一点魔法之神的强迫症。”
    梅尔维尔抬手扶住额头说道“还有这么一件事，我确实忘了。”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魔法之神厌恶任何混乱的、无序的存在。深渊正好在祂的雷点上反复摩擦，所以你不能指望信仰祂的法师对深渊有什么好感。”
    “我明白。”梅尔维尔道，“但是你刚才说无法直接帮助，应该不会阻止我去说服他们中的个别人”
    “我直接下达命令会导致他们集结起来进行抗议。”埃尔维斯正色道，“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虔诚到严格遵守神明的喜恶。据我所知，认为研究真理大于信仰的法师不在少数。”
    懂了。
    就是直接让他们出差会违背法师的政治正确，但偷偷挖墙脚也没人会管的意思嘛
    梅尔维尔点头，还不等讲出自己的计划，就听人类皇帝继续说“这里是一份名单，你可以试着举办几场小型宴会，然后看看能说服哪个跟你一起走。”
    大恶魔对他肃然起敬，并有一丝丝的感动。
    多么伟大的友谊
    这是早有准备的暗度陈仓一条龙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