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芭蕉叶、棕榈叶等,跟蒲葵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明月调出地图搜索方圆千里的蒲葵,很快锁定了地方。
她的南方、东南方、西南方、东方这四个方向,每个地方都有几株蒲葵且距离都生的不远。
尤其是地图上,她的出生地不远处的椰子林东方几百米,居然还有一片称得上是“蒲葵林”的地方。
至于别的方向也有,不过都是一颗两颗这样,而且这些蒲葵之间的距离有点远。
明月准备直接前往那片蒲葵林,正好晚上就在沙滩歇了,第二天再回来。
来回到时候,她都会走最开始进入丛林的那条路,路上距离她正南方的几颗蒲葵不远,可以顺手摘回来。
于是剩了个半成品竹楼孤零零在原地,明月把该带的东西带上,就出发了。
这次的路走得更加轻松。
其实她进雨林到现在十来天过去了,中间就下了几天雨,以雨林里植物的生长速度,她来时留下的些许痕迹早就不见了。
但毕竟是走过一次的路,明月走得自然要熟悉些。
加上这些天一直在雨林里活动,虽然除了第一天外,她基本上只在营地百米范围内活动,但来往于小溪洗漱、走远一点到小溪下游处处理生理问题,这些都让她对雨林越来越适应。
没进雨林前,她想到树林里的野生动物、出没于草丛的各种蛇虫,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对雨林抗拒不已。
小时候那个徒手捏爆青虫、折蜘蛛脚、捻蟑螂须甩着玩、烤蝗虫吃的她,跟常年生活在城市里的她,仿佛是两个物种似的。
不过这些天下来,她自己早已遗忘在记忆里、时常怀疑是否是幻想出来的、久远的儿童时期记忆,在一次次刺激中,被慢慢唤醒。
这些年来,她见到只虫就克制不住尖叫、在家里发现一只蜘蛛就会一晚上睡不好觉,非得找出来弄死才行、北方那种根本不算蟑螂的小蟑螂都不敢去摁死、除了鞋底任何用来打死过蟑螂的物品都会丢弃
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很重要。
小时候明月甚至徒手伸进抹黑的石头缝里抓出过老鼠幼崽,长大后却被一只指甲盖大的蟑螂吓得尖叫。
然而只在丛林里生活了十来天,她又变了。
不经意间就看到的各种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虫子、蜘蛛、蛇,还有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掉到她脖子上、衣服上的旱蚂蟥,都迅速锻炼着明月的内心。
从一开始发现脖子上爬了蚂蟥被吓哭,惊惧崩溃地直接撕扯蚂蟥,到后来能淡定地想着蚂蟥咬不破自己的皮肤,直接无视这些濡湿的小东西。
明月的进步堪称飞速。
于是进来时花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第二次走,明月就将时间缩短到了四十分钟。
路上她除了拿竹竿探探路打草惊蛇,几乎没怎么停步,很快就出了树林。
下午三点不到,她就摘光了有蒲葵树上的大叶子。
这片小蒲葵林有三十几颗蒲葵树,错落分布在附近,每颗上叶子都不少,差不多二三十片的样子。
她架着梯子,挑大的、完整的摘,也得到足有376片叶子。
剩下的时间也懒得回去,雨林里光线是有的,但呆久了还是压抑,她想暂时享受一下海边的开阔。
于是剩下的时间,明月吹着海风,就地加工起做房顶的原料。
先是竹子开片。
把竹子那柴刀劈开,开成约三指宽、三米长的竹条。再把竹条均匀的分成一指宽的三根。
不过并不是全部劈开。
而是从竹条的一头开始分,分到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