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说不出如此“娇媚做作”的话。
什么“冤家,奴家可心疼你了,您疼奴家的心比您疼一百倍。” ,还有“奴家给您呼呼就不疼了。”
我滴个奶奶,要长针眼了。
别人家养女人,这蒋公子可真真是格外的不同,竟养起了小倌。
阿难发现了这等不得了的事情,也不等着揍那蒋公子了,连忙跑回家禀报自家少爷。
秦羽睿道“你说那蒋公子有龙阳之好”
阿难道“千真万确,奴才可是亲眼所见,那人有男子的喉结,胸前也是一马平川,绝不可能是个姑娘。”
秦羽睿本来只想打蒋如柏一顿完事,现在心里有了别的主意。
翌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一个膀大腰圆,面生痦子的妇人来到了柳家胡同。
“开门开门”咚咚地声音震得屋里的人不得安生。
蒋如柏的小厮开门,见是如此貌丑的无盐女,骂了一句神经病,砰地将门关上了。
丑妇人开始坐地哭嚎起来“苍天在上,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将我的夫君抢走藏在此地,我夫君本是大好儿郎,我在家织布耕田样样都做,只为供我的夫君读书,日后好考取功名。不知是谁黑心肝的,逼迫他做那雌伏之人,叫我夫妻二人分离。”
妇人哭地凄惨,嗓门又大,内容也是如此劲爆,柳家胡同的院子有人陆续打开门探头观望。
那丑妇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嚎叫地越发厉害“恶霸强抢民夫啊谁来给我做主啊”
此地虽偏,却也不是没有人,人都是爱凑热闹的,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蒋如柏在里头都快要疯了,哪里来的疯狗乱攀咬,他这小倌是他从鸨子手里买来的,根本不可能成亲娶妇。
蒋如柏也不愧是书中脸谱化的反派,性格是一无是处,一激就燃。
他不顾相好和小厮的阻拦,猛地拉开大门,骂道“蠢妇莫要胡乱污蔑”
那丑妇见到蒋如柏,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去厮打,嘴里还振振有词“要你抢我夫君老娘不打死你。”
蒋如柏那瘦弱的书生身板,怎敌这巨型吨位的农妇,他被妇人摁在地上暴揍,那妇人见他面容白嫩,还借机揩了不少油,蒋如柏只觉得自己快要闷死在这蠢妇的膘里,身子骨也快被她坐散架了。
有人帮忙报了官,蒋如柏这龙阳之好就不再是秘密。
一天内,国舅爷蒋鹤的嫡幼子蒋如柏喜好男风之事传遍了京城,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秦羽睿下学回房时,秦昊远竟然在他的房间里。
“臭小子,学人使坏还没学到家,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