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无路可走了,没有办法了,才会到这里来真的很对不起”说完,她已经哭得脸颊、耳根涨红,上气不接下气,连正常呼吸都困难。
这时,先生忽然打开房门,走出了卧室。有那么一瞬间,她惶恐得头皮都发紧了,他是去报警了吗
下一秒,房门又打开了。先生空着手走了进来,原来刚才他只是去摁灭烟蒂。她脸上挂着亮闪闪的泪痕,一抽一抽地松了一口气。
他将卧室的窗户打开透气,然后,递给她一张干净的方巾,半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喜欢我,怎么说”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他的声音似乎并没有那么严厉,低沉且温和,温和到了接近神性的地步。她怔怔地看着他,一颗心狠狠地跳了两下,鼻尖一酸,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