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见梁九玉的话,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就在二人嘴唇马上就要碰到之时,梁九玉突然扭头“还是不可”她突然记起来这是个腰软男,再好看也不能下嘴。
后头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哇一声吐了出来。
程子敬和檀香这是恶心吐了
多尔衮看着衣摆上的呕吐物,余光也看见了门口的二人,这会儿即便是他易着容也再遮不住脸上的漆黑。
檀香赶紧进来扶住梁九玉“小姐,咱们回吧”
梁九玉扭头看见她和程子敬来劲儿了,她猛摇头“不”
说完她指着多尔衮,虽然大舌头可仍脆生生的“把他给我抓起来,让魏公公狠狠地打他,虐待他他欺负我”
程子敬心里想,这话够不要脸的,到底谁欺负谁
“你,你听不听话不听话还让,让魏公公罚你”梁九玉趔趄着去指程子敬,胆气空前高涨,“魏公公可疼我了,天山雪莲知道不随便用锦衣卫知道不随便用”
“”
前一个还好说,后一个你怎么用的
多尔衮黑着脸,实在有点忍不住他这暴脾气,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他有权利在被这么侮辱的情况下发点疯。
所以他上前直接把梁九玉抄起来往外走,倒不是不想扛,他怕梁九玉吐他一背。
“哎哟,你敢摔我呜呜,好疼”梁九玉被仍在马车的厚毯子上,被檀香扶住后歪七扭八地叫嚣,看到多尔衮几欲噬人的目光,后头变成了哭唧唧的哼哼。
“程公公请。”多尔衮完全不想理会这个醉鬼,面无表情下了马车冲着程子敬拱手。
程子敬对着他和气地笑了笑,非常理解周千户这会儿的憋屈。
回到督主府后,梁九玉虽然惦记着告状,可魏忠贤没心思听醉鬼说话,她直接被送进了北园。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啊”
“花开水自流天凉好个秋啊不醉不罢休”这一晚的北园被打破了宁静,某个唱歌跑调带拐弯的人闹腾了许久才睡下。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梁九玉才醒过来。
一醒了她就捂着脑袋呻吟出声,只觉得浑身都疼,见只有檀香在,她咬牙切齿“多尔衮肯定又打我了”
檀香把醒酒汤端过来伺候,说了句公道话“小姐昨晚喝多了,还不叫人碰,您这都是自己摔的,可跟十四贝勒没关系。”
梁九玉有些怀疑,她喝断片了“不可能,我喝多了还能背唐诗呢。”九九乘法表也不在话下,有时候还能做函数题呢。
“北园伺候的奴才们都看见了,奴婢骗您作甚。”檀香闻言笑道,“反倒是十四贝勒脸上挨了您一拳,还叫您踹了好几下,那脸黑的都没法儿看了。”
梁九玉闻言虽然有些心虚,可还有点暗爽,叫那个狗比男人不干人事儿,该
“督主遣人过来吩咐,说是等您醒了酒,叫您过去一趟。”檀香看出她幸灾乐祸了,她也觉得好笑,可从没见十四贝勒憋屈成那样过呢。
梁九玉直到晚膳后才觉得舒服些,她带着檀香溜溜达达去了正院。
“咦公公今日瞧着脸色格外好,出去说您是我哥哥也有人信呢,怕不是有什么喜事儿要跟九玉说呀”一进门梁九玉就开始叭叭。
魏忠贤嘴角抽了抽“听说陛下认了个小兄弟,就住在杂家府里,这可是叫杂家蓬荜生辉,怎能不喜”
梁九玉嘿嘿笑着缩了缩脖子,站到魏忠贤身边“俗话说感情有没有,就看喝几口,九玉也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