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玉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思考剧情,落在容昭眼里却有些别的意思。
容昭看了叶寻舟一眼,发现对方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兔子,并没有分心在叶浔玉身上。她叹了一口气,将叶浔玉叫了过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水灵根吧。是哪家仙门的弟子”
“是,晚辈是水灵根,现今拜在落星门。”叶浔玉同容昭说话时,话语里的热切显而易见。
容昭也不在意被个小辈这么热切地注视,以往她在各种盛会上受到那些大人物们的审视多了去了,如何会怕一个小姑娘的视线更何况这小姑娘的视线没什么恶意,她便更放心了。
按理说作为一峰之主、逍遥界的中流砥柱,容昭本不该这么屡次三番地试探叶浔玉,但兹事体大,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既然能随着长辈进这天虚秘境,想来在宗门中备受期待。”容昭提着兔子,因红衣带出来的些许妖艳此时也因她和缓的笑容散去。“是哪位真人的弟子不知我可识得”
一说到师尊,叶浔玉一下子卡了壳。这,她要怎么同容昭说,她并未拜到哪位真人门下,那些人瞧不起她这低下的资质,她这几次的名额都是在宗门内搏命比斗得来的。
叶浔玉并非是原作者多费笔墨描述的人物,不过是作为容昭师兄的弟子出场了几次。她并不知道什么内幕,穿进这本书里成为叶浔玉,初始还高兴于自己能够见到容昭。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便发现了她小看了逍遥界。
她资质不高,能进落星门也是那对过于疼宠孩子的父母上下打点才送了进去。她为了修炼废了许多心思,却收效甚微。一百多年下来,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却还一心执念着往上爬,见到容昭,庇护好她。
叶浔玉出了神,容昭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再问下去,反倒话锋一转,将兔子塞进了她的怀里。
“都这么久了,想必你也饿了。和燕引一同把这兔子宰了,咱们今晚吃顿好的。”
“容前辈,那白公子”叶浔玉抱着不知何时被容昭用灵绳五花大绑的兔子,还有些许迟疑。倒不是她多喜欢白泽,只是毕竟是天衡剑子,如若能交好,在以后也算是容昭的一个助力。
容昭惊诧于叶浔玉提起了白泽,在她看来,白泽修为高悟性好,却不知什么原因偏偏和她过不去。两人互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聪明人在此时都该缄默不言才是。
莫非这叶浔玉来此的目的,并非是要讨好她
猜测归猜测,容昭也懒得想那么多弯弯绕,直言不讳道,“白泽本领高强,哪里用得着我给他做饭,八成现在已经在哪处吃完歇下了。要知道这家伙的作息可是天衡阁制定的,规规矩矩,从来半点不会变化。”
像是要反驳容昭的话似的,叶浔玉不远处的草丛悉悉索索几声,一个面如冠玉周身冰寒的白衣公子便走了出来。只见他左手捏着几道灵符,右手紧攥着剑柄,见着容昭虽不发一言,但周身肉眼可见地松懈了下来。
“容姑娘自去做便是,不必顾及在下。”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分寸,要不是这剑子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容昭还指不定真能装作一切不知的样子晾着他。左右修仙者修心修道,自然体质也在其中。弱不禁风的人早在起初便被淘汰了,自不会寿长到如此地步。
“左不过只有一只兔子,分到你嘴里也不过几块肉,怕是都不够身强体健的白公子塞牙缝。小姑娘,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