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的雨声伴着闪电在窗外呼啸,炼狱呼吸粗重,脑子里浑浑噩噩,不断地翻涌着他的回忆。
人死前好像是会出现走马灯的,难道他真的会死在这个地方吗烧糊涂了的炼狱这么想着,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鬼杀队的柱,没死在鬼的手里却倒在了这个地方
这样的死法他怎么有脸面对母亲啊
而且父亲也会更加失望吧,还有千寿郎,他年纪还那么小,一直对自己将来的道路怀有疑惑,他这个做兄长的也没做好榜样
丢脸真是太丢脸了
就在炼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冰凉柔软的触感印到了他的脸颊上。
在仅仅几秒的白光中,他看清了蜜郎那张在流泪的脸。
“就像炼狱先生喜欢我,”他说,“我也也很喜欢炼狱先生”
就像是在遥不可及的滚烫沙漠中的旅人,在即将渴死的界线上突然得到了一大杯冰水,炼狱满心的不可置信,在黑暗中他抓住了蜜郎的手,那冰凉的泪水就滴到了他的指缝中,“甘甘露寺少年,你在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甘露寺蜜郎直接吻上了他。
炼狱觉得自己要炸了。
甘露寺少年愿意对他表明心迹他很开心,如果不是现在他情况不对,炼狱真的很想给他拥抱。
“哈哈”他压制下脑子里开始出现的旖旎幻象,喘着粗气推开吻上他唇角的蜜郎,“甘露寺少年,你别这样,我”
炼狱的话很快就被打断,“如果是炼狱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是说炼狱先生讨厌我,才不愿意”
蜜郎的皮肤冷的像冰,泪水像倒悬的冰锥上滑下的水滴,在炼狱的手背上流淌。
那么冷,却又那么灼热。
额上突着青筋,靠着仅剩的理智,炼狱握紧了蜜郎的手,努力的说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要做那种事情,不应该是现在,也不应该是这里”
“我不介意。”
“此时此刻,我只想和炼狱先生在一起。”
仍在流泪的蜜郎再一次吻上了炼狱,彻底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窗外的雨势更大了。
并起的双指不断侵入,那格外明显的异物感让蜜郎紧紧抓着有些潮湿的被褥,刺激的他眼尾都在发红。
“放松些”
炼狱哄着他,用绵密的细吻抚慰着他,想要他舒展开那双紧皱的眉头,可是曲起与增加的指数非到没让蜜郎适应,反而还让他攀附在炼狱腰上的小腿痉挛了起来。
“炼狱炼狱先生怎么回事我,我好难受”
甘露寺蜜郎僵直着身体,
“很快就好了”炼狱转而吻去蜜郎的泪水,往日燃烧着烈焰的眼睛此时只能放进去一人,“别哭,就好了。”
崭新的刀刃闪着锐利的锋芒,还未成熟的青涩蜜桃就是这把刀开刃的磨刀石。
即使尚未成熟,蜜桃也拥有着丰沛的汁水,只要轻轻一碰,汁水就会流出,更何况它已经接受了各种磋磨,在那张薄薄的桃皮后是一直在涌动的桃汁。
用刀的人是个新手,刀尖好不容易才对准了蜜桃,稳稳扎在桃皮上后,黏腻浓厚的汁液才从小洞里缓缓流出。
这让用刀人感觉胜利在望,不过新手终究是新手。刀来回戳弄,白色的桃肉紧紧贴着刀身,丰沛的桃汁将刀身抹的混浊发亮,滴滴答答顺着桃皮与刀刃相接处往下淌,硬生生把一把新刀用出了钝刀的感觉。
当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