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是要命的药,只是一点点助兴的药,不多也不少,也就刚刚够一个时辰后什么残留物都查不出来,虽然这点药效很少,对身体也没什么危害,可对于刚刚发育成男人的魏明缙来说,这可就是最烈的虎狼之药。
本就是冲动的年纪,本就是冲动的身体,在药效的冲击下,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的魏明缙只能凭身体的冲动本能地抱紧了光溜溜的小子墨。
一个十三岁,一个才十岁,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本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可如果事情爆发出来,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毕竟,人言可畏,风言风语有的时候是能杀人的,由此也就可以看出幕后之人何其歹毒。
这是一次就要毁了两个孩子
抱住秦子墨的魏明缙什么都不懂,只能傻乎乎地扭动着,抱着,在药力的侵蚀下,大脑的运行比平时慢了好几拍,所以也就没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其中的阴谋。
不过,就算是察觉了,他也无能为力。
就在魏明缙抱着小子墨心满意足傻笑时,小子墨犹如掐好点一样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醒过来的小子墨顿时就被眼前这意想不到的场景给吓懵了,被吓住的小子墨那是用尽了全力在挣扎与反抗,甚至是大哭起来,别怪孩子反应这么大,从小长成这样,家里还不得预防着早早就教育一些可能会出现的场景。
这预防既是防女人也是防男人
虽然小子墨并不懂什么是分桃,可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能让外人看见,这是母亲从小就教导他的。
深记母亲教诲的小子墨在慌乱之下摸到了床上的一个硬物,根本就不用思考,他抓起那个硬物就砸了下去,这一砸就砸在了魏明缙的脑袋上,顿时,殷红的鲜血就从魏明缙的脑袋上流了下来,看到鲜血,小子墨不仅害怕,还更恐惧了,他不知道这个抱着自己的少年是谁,可他又实在是接受不了现场的情况,于是只能接着砸。
起码得砸到这个人放开自己为止
在一片慌乱之下,小子墨砸人的准头也就没有了,砸十下,起码只有一下能砸在魏明缙的脑袋上,也正是因为如此,魏明缙才没有被小子墨砸死,可没死,也是遭了大罪的。
换一个视角来看,被砸得满头血的魏明缙也很委屈,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来此不过是来拿母亲的遗物,可一进宫殿就看到了心中的小太阳,本就是向往的温暖,本就是有心近亲,可不就在本能与向往的推动下抱住了光溜溜的小子墨。
他这个抱住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抱住,因为连启蒙都还没有启蒙过的少年,根本就不懂男人的那点事。
不懂,也就没有什么脏心思。
可此时,在被砸后,不仅脑袋疼,心也疼,觉得委屈无比的魏明缙就更不愿意放手了,他想问小子墨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在小子墨的哭泣乱砸中,他只能束手无策,甚至,他连孩子都不会哄,也不会劝,不会哄不会劝的他只知道不能就这么放手,他不甘心。
因为魏明缙知道,只要放手,喜欢的东西就有可能失去,这是冷漠无情的皇宫过早的教会了他的人生哲理,他只知道,喜欢的,爱护的,就要紧紧抓住,唯有抓住,才有可能属于自己。
这就是魏明缙当时的心理。
越在意就越不会放手,也越想从那个漂亮的小人儿身上吸取温暖。
被紧紧桎梏住的小子墨很害怕,越害怕砸得也就越凶残,虽然小子墨还小,虽然他的力量也不够大,可魏明缙的脑袋毕竟不是铁铸的,随着脑袋被砸得咣咣响,渐渐失血过多的魏明缙也在迷糊之下放了手,手是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