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朗月依旧是每天中午都来相邀与他一起吃饭,满是关心他的未来他的处境,千寒看见他不说话但是眼中的幸灾乐祸那是骗不了人的。
安夏过得水深火热,冷暖自知。
不过他把一切都埋在心里,不像任何人说出一个字。
这几天除了工作上闹心之外,他的闲暇时间都是比较自由的,蓝夜估计忙于工作这几天居然都没有传唤他。
他正好也乐的清闲。
得空的时候他把琵琶的架子买了回来还顺带买些新的尼龙钢丝留着备用。
整天晚上。
他随意的吃点饭,坐在摇椅上,怀抱那把红木琵琶,开始谈着他最爱的琵琶语。
一声声一弦弦凄清婉转,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境遇。
他随着调子不知不觉的就进了曲目之中,身旁的手机想了他也没有听见。
等到自己放下琵琶后,起身过了一会拿起手机才知道蓝夜打了电话给他,两个。
他都没有接到。
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对方阴沉的脸色,放他鸽子,恐怕只有安夏他了。
看着熟悉的号码,安夏最终回拨了过去。
果不其然的对方开篇就问他在哪儿为何不接电话那感觉安夏真想笑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他在哪儿其实关他屁事啊。
找自己除了那方面之外还能有什么
安夏忍下心中的讥笑,温和道“在洗澡,手机充电静音没有听见。”
那头,蓝夜顿了顿,脸色缓和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