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上软软的,一点都不痛她疑惑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不是船舱的模板,而是厚厚的被子她伸手按了按身下的被子,厚厚的好多层,软乎乎的,所以才一点都不痛。
船舱里头怎么会铺着这么多被子
她还来不及细想,船舱忽然剧烈晃动,晃得她不由得滚动了一圈,恍惚间听到外头似乎有兵刃相接之声,她终于想起严玦和老翁还没有上船。
她心一紧,忙爬起来要去看看外头是什么情况。
船晃得厉害,等她好容易站稳爬到甲板上,船已经离岸几丈远,小船如同一枚没了根基的枯叶在河水之中浮沉。
她都来不及害怕此刻自身的处境,只在看清楚了河岸上的情形时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一群坏人在欺负三哥哥,三哥哥有危险
等等,好像不对
严玦的刀,刀刀朝刘瑜命门而去,每一刀毫不留情,刘瑜堪堪接住。二人交手数十招之后,他终于抵挡不住,眼见着严玦的刀就要落在他胸口,其余几人慌忙替她拦下,只是众人都不是严玦的对手,又不能伤严玦半分,眼见着就要败下阵来。
“蓝先生,你还不出手”刘瑜只朝着一旁大吼一声,又转过头奋力护在白昊身前,替他抗下一刀。
刘瑜喘着粗气,朝严玦拼命大喊,语气不无感伤,还有几分认命的味道,“将军,您醒醒我是刘瑜”
一旁老翁便是乔装打扮的蓝凨,他不知何时手上握住了银针,只是苦于没有时机下手,严玦仿佛身后是长了眼睛,只要他一动,严玦立刻便会转头攻击他,若非侍卫们一直护在他跟前,他早就成了严玦的刀下魂。
严玦的情况很不对劲,分明是陷入了病症中而,却又比清醒时更多了几分敏锐沉着。
侍卫们早就不堪,又不肯朝严玦下重手,这样耗下去,伤亡不可估量。
正当他沉思如何破此局之时,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而就是这一声尖叫,豪战于人群中的严玦身形一动,终于露出了破绽。他循声看去,见小船晃荡似有倾覆之迹,毫不恋战转身就朝困住上官玥的船舱而去。
蓝凨眼前一亮,就是此刻
上官玥看不明白岸上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她只瞧见严玦飞身跃上甲板的那一刻倒下。
小船摇晃的更为厉害,就像立刻就要翻倒似的,岸上之人跳入水中朝船只游来。上官玥紧张害怕的蹲下身,护在了严玦身前。
刘瑜等人终于将船推到了岸边用绳索固定住。
只是眼下,严玦是已经晕过去了,无力再动手,可他们此刻也没有直接办法上前去将严玦带走。
刘瑜等多年不同姑娘家打交道,今日这事儿又确实对表姑娘有所亏欠,此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表姑娘,卑职等都是将军府的侍卫,奉公主之命前来接三少爷同您回府。”
上官玥不信他,刚刚就是他们合伙欺负了三哥哥
她仰着脖子,丝毫不惧对方人高马大,大声道“你骗人你刚刚还欺负了三哥哥。”
刘瑜掏出了身上腰牌,“表姑娘您瞧这是将军府的腰牌。”
上官玥撇过头根本不看他。
刘瑜无奈,又将面具戴上,“表姑娘,伺候三少爷的侍卫皆有面具,您瞧,卑职也有。”
那张白白的,只有几个孔能露出眼睛嘴巴的面具瞧着确实同严玦戴的那张是一模一样的,上官玥狐疑的看了好几眼。
只是她还不信,“你们要是将军府的人,刚刚为什么要同三哥哥打架”
刘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