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感情是最琢磨不透的东西,真真假假,谁又能理的清
他踌躇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去问了琴酒,他告诉我你最近都会住在这里。”
这个回答其实并不奇怪,毕竟这几天初绪天天与琴酒上上下下的跑动,被男人送回家已经成为了常态,所以琴酒对她的住址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会把她的住址告诉给森鸥外,恐怕是那个男人的恶趣味又犯了。
初绪朝森鸥外招手,示意他来自己的身边。
男人迈步,腿脚因为长久紧绷的站立能够感受到有些麻木,可脚步却依旧稳当的走到了初绪的身边。
涂着丹蔻的手指拽住了男人的手腕,轻轻的朝自己的方向拉动。
少女指尖的冰凉让森鸥外瞬间皱起了眉头,也没管别扭不别扭的,反手握住了少女的手指包在了掌心,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了飘窗的边缘上。
初绪笑看着男人下意识的动作,轻轻的将一直压在嗓子眼的那一口烟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猝不及防吸入烟气的男人瞬间咳嗽起来。
看着森鸥外被呛咳到面色通红,却仍然固执的不肯松开的手掌,初绪感叹道“你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吗”
剧烈的咳嗽让男人的嗓子变得低哑,说出的话语都带上了一股磁性的意味。
明明是说着茫然的话语,可是男人微翘的眼角向上一抬,便带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迤逦感。
“我大了你整整十三岁,在你正当年轻爱玩爱闹的时候,我已经步入了三十岁。你处于港口黑手党权力顶峰下首的位置,我却只是港口黑手党里一个小小的医生。”
这就是森鸥外对朝日奈初绪表露出来的爱意这么不自信的原因。
他的小姑娘现在风华正茂,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现在表露出来的爱意,有多少是因为一时兴起呢
但是他刨露出来的心声非但没有让少女陷入思索,反而让少女满脸不可思议的笑了开来。
“哈哈哈哈哈你在担心这些”
朝日奈初绪笑的异常畅快,笑的前俯后仰,最后笑的肚子上的肌肉都在酸痛,然后倚进了男人的怀中。
“森鸥外。”
少女贴在男人耳边,亲昵的叠声唤道“森鸥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上,细微的瘙痒带动着整个耳朵变得一片绯红。
森鸥外伸出手,安静的将少女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小巧圆润的肩头更是一只手就能握在掌心。
他忽然发现,初绪自始至终叫的都是他的全名。
就像是称呼全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一般,不管他如何暗示,从初绪口中喊出的,就一定是他的全名。
初绪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带着些许好奇心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顺滑如流水般的金色长发滑落,大半都披散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森鸥外仰头看着少女偏淡色的唇,记忆就忽然回到了那一夜,在舞池中绽放的玫瑰那肆意张扬勾起的唇角。
就在那一刻,那抹红色便被他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便是一眼万年。
像是被这个答案愉悦到了,少女俯下身,奖励般的在男人的唇角如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森鸥外抬手,指尖插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