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理微微泛红,元和吃痛的扭头。
“你”元和抿了抿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骂他不知廉耻好像也把自己骂进去了。
彦初眨了下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顶着张稠丽的脸一本正经的问“唔,可以亲吗”
元和能清楚的感觉到靠近的呼吸,一点点打在脸上,烧红一片。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鼻息纠缠间,他又停下,“可以亲吗”
微颤的睫毛如蝶翼,暖黄的烛光晕染在他脸上,打磨出透彻心扉的温柔。
就这张脸,元和说不出半个不字。
但他一直未有动作,像是在等元和一个回答。黑曜的眸子宛如能吸人魂魄,在他眼角绯意越来越浓时,却退开了。
他满眼戏谑,“逗你玩呢。”
新鲜空气争前恐后的涌来,元和大吸了几口气,既放松了一些,又有点说不出的遗憾。
手指抠着案几的花纹,“那你去吗”
彦初不着调靠在屏风上“你想让我去,我就去呗。”说完后,他忽然拧眉,“温瑾随也去”
“嗯,每年都有才子趁此时向他递自荐信。”
彦初撇嘴,哼哧哼哧的吐出两字,“虚伪。”
元和有意挑开话题,“你今天过来是有事”彦初做事一向凭心情,元和估摸着他会像以前一般瞎扯。
他从屏风上起身,紧身的袖口泛着金属的光泽,走向椅子,坐下。
“是有事,”彦初此时的神色是元和没见过的认真,“你昨天晚上亲我是什么意思。”
指甲陷进案几的花纹中,她手心濡湿,故作镇定的反问“嗯你觉得呢”
彦初换了个坐姿,他单手撑头,乌发自背后探出缠在白皙的脖颈上,他抬眼,唇轻启,“我当然觉得你是心悦我。”
“不过,”他拖长音调,半真半假的说,“前几日你可不是这样,现在不觉得我是在骗你了”
“你会骗我吗”
彦初闻言笑了,他没有迟疑的回答“不会。”
指尖离开案几,元和模棱两可的说“那你怎么想的就是什么。”
而彦初却像只不饶人的妖精,一定要让猎物承认自己。“这怎么一样,你亲口承认的和我认为的可不能划等号。”
他伸手握住元和的手腕,眸色沉黑,“你喜欢我对不对”手指下滑,揉捏着她指腹。
他重复,“你喜欢我。”
元和咬唇,仍由他的手为非作歹,侧头看向跳动的烛火,轻不可听的嗯了一声。
指腹被捏重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夜深人静时,层帘纱幔忽动,细碎作响,有一人呢喃轻语,“我喜欢你。”
“公主,擅自离职不合规矩,属下还是回去吧。”他站起来就想走。
元和气得怕桌,手指被硌得微卷,“你站住”她见人只停下并不回头,很是气恼,“你是我侍卫,我准你擅自离职了”
话及此,他终于回头,元和表情和缓了一些,她敲了敲石桌,“你坐下。”
那时候的彦初还很稚嫩,苦口婆心,“这不合规矩。”
“那我命令你坐下合不合规矩”
彦初脸色别扭,一脸欲言又止,奈何公主盯着他也不退让,他抿了抿嘴,“属下听令。”
元和这才展颜,“临安城的糕点一绝,我不小心买多了,元歌也吃不下,就给你拿来了。”
她从桌下拿出三个油纸包,“这在盛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