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筝“我现在不需要找对象。”
范弛“你说的是现在,但阿姨就是担心你永远都不找。”
敢对齐筝示好的aha是少之又少,绝大部分就算受了吸引也不敢上前,毕竟齐筝周身高冷的气质,就已经吓退一大批a。
齐筝“你刚才怎么回我妈的”
范弛“说你大概在睡觉,结果你妈让我转达,要你下周末回家一趟,出席新朋友的聚会。”
新朋友后头括号写着aha。
齐筝冷静的说“嗯,我晚点回她。”
反正自己不会出席。
目前没任何想法。
待范弛传完话回寝后,他便捞起床上手机点进讯息栏,打算简单回一下母亲,却意外看见两小时前和某人的对话,脑中闪过对方皮笑的样子和凄惨的工艺作品,他下意识眼皮一跳。
倘若说对这种性别有什么想法,眼下倒是有个特定对象。
让他想直接踹上一脚的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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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的数学课。
老师在黑板上演练完范例,顺带发下一大叠书本讲义,说是这两周所布置的作业,要大家尽数完成。
台下一整片哀号声,同学们的脸色各个宛如得了癌症。
“你的簿子。”陆臣将东西递过去,语带懒笑。
齐筝接过后随即翻开,开始动笔。
陆臣懒散的一手托腮,一边长腿仍是跨在走道上,坐姿张扬又闲散,他望着隔壁那人低垂的侧颈,顺着颊面往下延伸至后颈,那处有块微微的凸起,每当自己往后靠坐时,齐筝的这地带就会完整的在他视线当中,他知道那处偏白的肌肤下便是腺体,在oga成熟期之后便会发出自身专属的气味,经过标记后便会完整属于某一个人。
齐筝眼角瞟到隔壁那人姿势动都没动,笔就拿在手上转,不只一字未撇还一直盯着自己,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可他也懒得去理,就一题题的往下写,只想赶快完成,题目不难,他花老师给的时间一半就能搞定。
在他算完最后一大栏高等数学后,忽地整个簿子被抽走。
他压低声音说道“还我。”
老师就在站在台前,他不想引起注意。
陆臣却置若罔闻,动笔开始抄起。
齐筝伸手要拿回,可对方却蓦地施力,压住本子不让拿。
陆臣“借看一下。”
齐筝面无表情的说“你这是在抄,并不是看。”
陆臣“那就改口,借抄一下。”
齐筝“我拒绝,东西还我。”
陆臣没有理他。
前面范弛听着他俩低声交谈的对话,心里是紧张万分。
卫凌小声说道“你别理,万一他俩打起来,桌子掀了,我们闪远点就好。”
齐筝“我不会跟他打起来。”
卫凌“”
居然被听见了
“嗯,他打不过。” 陆臣边抄边说。
齐筝侧头瞪他,“你把本子还来,我们现在就去厕所打一架。”
陆臣“等我抄完。”
范弛朝同桌说“我感觉桌子快翻了,还是我俩先躲”
卫凌点头“有道理。”
齐筝干脆再度动手抽书,这回陆臣却不是压住书本,而是拽住他手。
齐筝“死皮崽。”
陆臣“过奖。”
他手中抄写的速度仍快,丝毫未停。
怎知半晌后,陆臣倏地松开他,将两本簿子都推过去。
齐筝望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