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臧白弱鸡,就是,论装逼这方面,江沂更胜一筹而已。
江b沂kg我只对我家小可爱如此。
良久,都没有听到臧白的声音。江沂的良心又有点痛了。
知道臧白没睡着,江沂开始搭话,“你家地板挺舒服的。”
没有回应。
舒服你就闭嘴睡觉啊。
臧白“嗯。”
江沂翻了个身,面对着臧白的床铺。“你呢”
臧白一懵“什么”
“不考试。”
臧白默了。臧白从来都不认为与别人诉说经历,就可以让别人感同身受。就连自己有时候都不理解自己,又何谈想要别人理解呢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处理,一个人自愈。拼劲全力用外壳伪装自己,就只让大家看到他的外表就够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又好像有了神奇的支撑。但这样的自己,好像又是真实的自己。
而让他这样感觉到自己是这样的,是江沂。其实,如果是江沂的话。他也许并不排斥。说出来也没什么。
臧白“你想听吗”
他第一次愿意向别人倾诉这些有的没的 。但好像也不是很别扭。
臧白没有意识到,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江沂。
良久,良久,久到夜里的人习惯了室内的黑暗。臧白也好像睡着了。
江沂从地板上起来。轻轻地躺在了臧白的另一边床上,看到臧白的脊背明显一紧的时候。笑意悄悄溢上了唇角。
臧白问他会不会骑马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臧白,可能已经知道了。江沂也没想到下了雨也会留下痕迹,他当时只是很想让上天知道而已。也存着小小的私心,不想让臧白发现。
但他还是发现了。
不过,还好。臧白没有讨厌他。
臧白不知道,他问江沂会不会骑马的时候。江沂感觉他的心好像骤停了一下。江沂感觉何其敏锐,知道臧白怀疑了,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他说了实话,不管臧白相不相信,但这是和他心意有关的事情,怎么会说假话。
江沂静静地躺在臧白的床上,没有任何动作。臧白想看看他要干什么,但感觉江沂只是想在床上睡而已。可能是他想多了。
良久,臧白支撑不住睡意睡着了。
江沂的胳膊轻轻地搂住了臧白的腰,闻着臧白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缓缓陷入了睡眠。
这次,他们不仅用一样的洗发水,还用一样的沐浴露。
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小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