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臧白正复习巩固着那天做的理综卷。又翻了几张,看到一道这次期中考试的物理同类型题。他摩挲着卷角,默读了两遍题目,然后在草稿纸上写了一半解题过程,在最后的一个小问上停了下来。
深夜,某臧姓男子对着一草稿纸,低低地爆了句粗口。
然后,就在月光的见证下,他摸出了手机聊天记录,然后,捡起了上次被他抛弃的题。
对,正是上次某小白说不做了的那道物理题。
本来是要听物理老师讲的,但臧白把江沂摁在树上差点打起来的下一节课正好是物理课。臧白一节课睁着眼睛也没听进去半个字。
所以,臧小白现在还是在看江沂发给他的解题过程。
原本是抱着很散漫地态度看着江沂的解题过程,但看到最后,臧白发现这个人的想法很好,正好贴补了他的那一部分没想到的空缺。
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吧,臧白今天的思路很通畅。解决起同物理电场题来很容易,所以,他趁热打铁又做了几道物理大题。
才凌晨一点,臧白就躺在了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阳台那边的窗帘,又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和他室友加过微信。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下周应该能回学校吧但是,或许住在家里,家人的关心可能会照顾得更好一些。
怀里空落落的,馒头已经被他送去小姨家里了。臧白下床去拿了个抱枕,又躺回来抱着。
到底是多大的痛苦,才会舍得家人和朋友,而丢下这个世界呢如果是他的话,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他爱的人,那谁也别想带他走。
这样想着,臧白闭着眼睛睡着了。
天空还未亮,外面有些阴蒙蒙的,光有些透不进来。闹钟响了一次,一只修长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划掉之后。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子,继续睡,正想继续睡个回笼觉。
二十分钟后,臧白突然惊醒。一把啦手机,看到还有十三分钟上课,从床上下来就开始换校服。却在刚往床下翻的时候,身体从脊椎处传来一阵剧痛,就像电流一样一闪而过 ,又酸又麻。
“草”臧白皱着脸,嘴里骂了一句。但时间不允许他停顿,忍了一下,继续穿校服。
从刷牙洗脸提书包,不到三分钟,臧白就出了门。
住校就这个好,怎么也不会迟到。就算还有五分钟上课,他们也来得及。通常走廊里有了学生起床洗漱的拖鞋声,臧白就醒了。在家就不一样了,段女士不在,能不能起来,就全看昨天晚上熬到多晚。
臧白前脚刚进了一楼大厅的门,后脚铃声就响了。还好,老师应该也从四楼才下来。一时半会儿还进不了班门。
臧白踩着上课铃上楼。
两条大长腿直接一次迈三阶,臧白刚出门时,并没有穿篮球鞋,穿了玄关上的一双他之前没见过的匡威就出了门。应该是段女士刚给他买的。
在紧急时刻,它就不如篮球鞋防滑了。臧白的脚刚踩上一阶还湿着的楼梯,突然一滑,脚下一空。身体就向前摔去。
臧白身高腿长,手自然也长。伸手去撑台阶的时候。腰上突然有了一股力量。
一只手掌抚着他小腹的地方,把他捞了起来。
“嘶疼。”
刚起床时扯到的腰间那一瞬的感觉又来了。后腰上的疼痛,差点没让他松了劲,又掉下去。
身旁的人一直搂着他的腰,手掌擦过他的肚子,移到侧腰上“这里疼不疼你昨天没有自己揉一揉”
江沂说着,捏了捏他的侧腰。
“卧槽,你干嘛”臧白啪的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