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一愣,道“这怎么说”
赵函墨“母亲,这案你别问。”
江氏听后,微微点头,说“这些你们爷俩自去商量,我就不问了。不过,你还没用膳吧。娘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你回来,就让厨房上菜。”
赵函墨看看江氏,在她殷殷期待的目光中,他点头道“那先去母亲那里用膳。”
赵函墨自去江氏那里用晚膳,也等着他回来问话的赵父和左棠先生就只得等等了。不过也没等多久,赵函墨快速用了膳,离开江氏出去了赵璟茗的翰墨院。
“父亲,先生。”
翰墨院,赵璟茗和左棠坐在一处弈棋。
“墨儿,过来。”赵璟茗道。
赵函墨走过去,丫鬟自觉拿了一个垫子,垫在石凳上,赵函墨坐下。赵璟茗不问今日广安寺一案审理之事,而是道“可是不高兴”
赵函墨面色淡淡,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赵璟茗却看得出来他的不悦。左棠也看着这个徒儿,心下若有所思。
赵函墨语气极淡地回说“父亲不用担心,尚可一忍。”
按照赵函墨的想法,他永远不可能作为一个被审问的人被他人来审问任何事情。但是这事就是发生了,而且差一点他还被拟定为杀害元慧大师的嫌疑犯,当然事实上他也确实动了那元慧。不过,这也不容他人来置喙。若然是在
是在什么
“怎么了墨儿。”赵璟茗立刻察觉到赵函墨那瞬间不寻常的神色。
赵函墨看向赵璟茗和左棠,道“先生和父亲可用晚膳了”
“尚不到晚膳时间。”
赵函墨点头。
赵璟茗和左棠下了一局和棋。两人互视一笑。让下人将棋盘收走。
赵璟茗此刻方问“听说嫌疑人活了却傻了”
赵函墨“乃佯装。”
“听说中途陛下叫你去问话,都问了你什么”
“陛下问了三个问题,一问和刚才父亲所问同,二问我心中怀疑对象,三问我与先生学武,是否进度极快。”
“陛下问你怀疑的对象”
“是。”
“你怎么回答的”
“我未言。”
“很好,无论你怀疑谁,都不要直接在陛下面前说。”
“是。”
“好了,下去休息吧。”
赵函墨点头,看一眼赵璟茗和左棠,算是表达了“父亲,先生,孩儿告退”的意思,然后起身走了。
待赵函墨走了,赵璟茗渊沉静泰的脸上露出丝丝忧虑。左棠见了,问“鹤山,你担心什么”
赵璟茗诚言道“雾川,你观我这孩儿天性如何”
左棠摇摇头,直道“不好说。”
“但讲无妨。”
“鹤山,你自己了解甚深,何必我再说出来。对了,我也该告辞了,你这儿子天赋近妖,这短短数月,我尚不曾怎么指点,他就学去了我修炼几十年的本事。要继续当他的先生,我得拿出点非同寻常,且他感兴趣的东西出来。”左棠起身,整整衣裳,离去。
赵函墨从翰墨院离开,先是去德闲局看望了赵老太爷和赵太夫人。赵太夫人经过赵函墨和先生左棠的联合施救后,整个人内体年轻了五岁不止,状态极好。赵老太爷也极高兴,拍了拍孙子的肩,一番关切。倒是完全没提案件相关的事。只叮嘱他回去好好休息。
赵函墨回到自己的止水居。丫鬟们热情相迎,秀彩和秀宝一路相随,秀彩边走边说“三少爷,热水已备好,房间也熏好,现在即可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