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夜里,隔壁房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恰好从浴室里出来的上官璇不禁感到困惑,她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时钟,上面显示0点50分。
床上整齐摆放着一件雪白色的浴袍,上官璇解开浴巾,随手套上浴袍,在系上浴袍的腰带时,她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几天林绯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何每天晚上出去大半夜才回来说是出去散步,可哪有每天都散步到这个点的道理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吧。
她是越想越觉得纳闷,便三两步出了卧室,迈步到隔壁敲响了林绯的房门。
林绯此时侧身躺在床上,两只脚悬空挂在床边,听到敲门声,冷不丁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她不假思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脚步踉跄,身形晃晃荡荡地摸到门口去开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阵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上官璇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紧接着是林绯的身子也重重的朝她压了过来,她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对方。
“你喝酒了”上官璇抱着对方,语气里有一丝不悦。
林绯始终闭着眼睛,嘴里含糊地嘀咕了两句。
上官璇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好半搂半抱地将她往床上带。
经过这段时间上官璇的强制喂养,林绯已不似当初那般瘦的皮包骨,身上也能捏到几两肉了,不过分量也重不到哪去。
上官璇将她平放到床上,替她脱了鞋,脱了外套,盖上被子。本想开口质问,可见对方满面酡红,神志不清的模样,心知也问不出什么,便准备熄灯离开。
熟睡中的林绯却在这时呜咽了一声,眼角毫无预兆地滚下两颗泪来。
上官璇只觉得心脏被轻轻揉了一下,不由的俯下身,半蹲在床边,柔声问,“怎么了”
林绯没什么反应,只是不断哭泣着,满脸泪痕。
上官璇起身走进卫生间,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把脸,还擦了擦脖子和手臂。
林绯不再哭了,却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上官璇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若说睡着了,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掰也掰不开。掰的重了,她仿佛又要开始呜咽的哭出来。
上官璇没法,只好将毛巾甩在一边,由着她牵着自己的手。
翌日,天际露出一线白,林绯迷迷糊糊的醒来,当下只觉头疼欲裂,宿醉之后整个人都昏昏然的。
当她想要舒展舒展身子时,只觉得后颈和腰细处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林绯不由的缓缓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浴袍领口大敞下,那团雪白莹润的丰盈
她心下一惊,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床上怎么会有个人
直到鼻息间传来一阵熟悉的茉莉清香,林绯几乎是僵硬着脖子,轻悄悄昂起脸,才能对上上官璇熟睡的容颜。
上官璇双眸紧闭,密而卷曲的睫毛轻阖,淡粉色的樱唇自然地抿着,呼吸均匀绵长。
林绯只觉得对方鼻息间的热气一下下扑洒到自己脸上,每一下都令她的心口轻轻颤上一颤,直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心跳声几乎是震着她的耳膜,通过胸膛传到了外界。
她的脑袋还枕在上官璇的胳膊上,上官璇一只手揽着她的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她们昨晚就是这么相拥而眠的吗
林绯此刻脑子里乱成一团,来不及细想,耳边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个别墅里除了她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