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缝棉被,还赖我了”岳少涯道。
“逸云长老这受罚呢,教主让他缝十床棉被送去给你。”温娇问,“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教主这么罚他。”
岳少涯也不知道,但不妨碍他幸灾乐祸,逸云长老打自己脖子的仇他还记着呢
“我怎么知道,这得问长老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岳少涯又瞧瞧逸云长老缝制的棉被,那惨不忍睹的针线活,“这棉被我能拒绝么”
“不能”逸云长老和温娇异口同声,“教主给的,不用也得收着。”
“这么霸道的”岳少涯挠了挠下巴,这和他了解的青青不一样,到底哪个是陆青绝
参观了逸云长老受罚现场,温娇带着岳少涯沿着落花峰继续往上走。
简陋的木屋,静静坐落在落花峰山腰上。
温娇在此停步,“瘟神,出来接客”
门动了一下,吱呀一声,一个眼神平和的麻衣男子推门而出,“温娇。”
麻衣男子见到温娇,似乎很惊异,“稀客,这是十几年来你第一次踏足落花峰,在下这草庐蓬荜生辉啊。”
温娇一笑,“当年你答应我的,现在我只是来请你履行承诺。”
麻衣男子更诧异了,尤其看到温娇带来的人是岳少涯时,脸色有点为难,“这不好吧,教主好不容易才带了个人回来。”
“正因为是他带了人回来,姑奶奶才需要你履行承诺。”温娇说道。
麻衣男子神情犹豫,脸色变来变去。
岳少涯看看这两人,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而且这麻衣男子的声音也有点熟,“兄台,咱们见过”
“在下念郎。”麻衣男子微微一笑,“江湖称一声瘟医,或许你应该听过。”
“我确实听过,但不是从江湖上。”岳少涯指指自己妩媚多情的新脸,“这谁出的主意”
在刚被带来这里时,逸云长老打晕他之前,岳少涯听到过一点他们的对话,出手给他易容成这样的,正是其中一个叫念郎的。
念郎一顿,“不是在下。”
岳少涯狐疑,他遇到的魔教之人,从陈酒到商无路,到温娇,包括陆青绝本人,除了一个没有骗人本事的哑巴秋月白,全都不是很老实。
念郎见岳少涯不信,脸上有点讪讪,再次问温娇,“就是他你确定”
“我确认。”温娇捧出一个小盒子递上。
念郎咬咬牙,“但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温娇“好。”
那两人达成协议,岳少涯还糊涂着呢,接下来就见念郎把一张温和无害的脸对准了他。
念郎瞳孔瞬间改变,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把看向他的人目光紧紧吸住。
瞳术岳少涯只瞧了这眼神一眼,立刻闭眼。
但已经迟了,头一晕,他缓缓倒地。
“时间不多,快点动手教主把人看的紧,晚上前必须把人送回。”念郎解开缠着布条的手,只见那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漫天飞虫从中飞出,彻底淹没了视线。
岳少涯睁开眼睛时,天上穹顶已经已然暗下来。
他们仍在落花峰上,念郎却已经不见了,只有温娇坐在一边。
岳少涯左摸右摸检查身体,没发现任何异状后,不放心的问道“你都知道我是男的了,是不是对我见色起意,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温娇坐在岩石,听见这话脸直抽抽,“念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