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想看看陆青绝情况,在门口一个秃噜,青青这个称呼又不小心喊了出来。
但陆青绝似乎不生气,岳少涯又看了几眼,两人才一起从客栈出去。
广原城本就热闹,今日又是集会,街上人来人往,随着人潮,两人很快被冲散。
岳少涯一回身,又找不到人了,前方人潮围堵,他穿过人潮就想回去找人。
“里面出什么事了”
“有个黑衣服年轻人好像发病了,病着身边也没个人跟着,大夫到现在还没赶来,看那发作情况,恐怕是不行了。”
“可惜了,那年轻人虽然冷冰冰,可长真好看,有许久没见到这么俊小伙子了。”
听到路人议论,岳少涯浑身冰冷。
冷冰冰,长好看年轻人,黑衣服,快死了。
陆青绝今天出门时就穿着一件黑衣外袍。
“让开,让开”
推开前面人,岳少涯跌跌撞撞冲进去,扑在倒在地上那人身上。
“青青”岳少涯胡乱扶起人,一张清秀陌生脸露了出来。
不是陆青绝
岳少涯一怔,倒在地上黑衣少年神情冰冷,不断抽搐时眼神却很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
“羊角风吗可怜啊,年纪轻轻,不好受吧。”
路人叹息中,岳少涯回神握住黑衣少年脉门查看起来。
症状虽相似,却不是羊角风,一种没见过怪病。
岳少涯皱眉,以刚学会清光卷逢春篇激发少年体内生气。
不多时,少年身体渐渐安静,不再抽搐。
“救回来了真救回来了”
“神医啊”
听着路人议论,岳少涯老脸一红,他不懂医术,全是逢春篇功劳。
“多吃些甜,少思少想,保持心情愉悦,就能少发作几次。”岳少涯看看已经没事,交代了一声,转身要走,衣袖却被拉住。
黑衣少年眼神干净单纯,他啊了一声,张开嘴让岳少涯看。
那口中只有半截舌头,味蕾也几乎看不到。
岳少涯愣住了,是个哑巴少年。
想告诉他,舌头坏了,吃不出甜味。
“算了,遇上也是有缘,就帮帮你。”岳少涯食指探进口腔,把他那点生之气全部输了进去。
那半截舌头上仅剩那点味蕾生机被激活,肉眼可见修复。
黑衣少年张了张口,神情迷惘,一只糖葫芦就被递了过来。
“拿着,甜。”岳少涯从小贩那里买了支冰糖葫芦塞过去。
黑衣少年迟疑接过,试探咬了一颗,眼睛瞬间闪闪发亮。
岳少涯不禁笑出声,“我走了。”
黑衣少年望着岳少涯走远,小心收起了剩余糖葫芦,追踪着一个人痕迹跟了上去。
陆青绝被找到时,正病恹恹站在树下,仿佛一个和家长失散走失儿童,站在人多显眼地方等着被找回。
岳少涯上前,把掉在他肩膀树叶拍掉,这时陆青绝,少了一点高冷,多了一些烟火气,格外有人味儿。
“青青,走了。”
江燕楼最后一场考验终于公布。
由于第二场出局人数过多,仅剩人只有寥寥不足十个。
江燕楼也因为老楼主回归,正忙着重新整合门派事物,并没有再搞什么复杂考验。
第三场干脆就让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