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不能活动自如,但听到医生说可以很快恢复,明媱心里顿时放心了不少,只是她受伤的这个部位太过羞耻,医生说的复位和按摩,还怪害羞的。
明媱正琢磨着要怎么跟医生说自己的要求,旁边的祁叙冒出一句“所有医生都要女的。”
明媱“”
行啊工具人,都能跟我心有灵犀了
医生很配合地说好,安排十分钟后给明媱做复位,又说了一些治疗的注意事项。
祁叙认真听医生叮嘱的内容,明媱就那么趴在病床上看他。
医院的灯光都是不怎么温暖的白炽灯,刺眼又苍白,可不知道为什么,明媱这一刻却莫名觉得很安心。
她想起刚刚在家里祁叙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我喜欢你,任何时候都不会觉得良心痛。
明媱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天平来回摇摆,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十分钟后,做复位的女医生来了,明媱原以为也就是按摩按摩的事,谁知一顿操作下来,疼得好像生了个十斤的孩子。
祁叙一直陪在她旁边,等医生走了,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多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哭。”
明媱被医生要求完全制动,只能趴着,她努力仰起脖子给自己正名
“站着说话腰不疼,你来试一个都怪你,这事都怪你知不知道”
就因为你违反朋友条约亲了我,我才会想结束体验,才会有点难过想喝酒,才会发现酒好涩想吃甜的,才会吃西瓜,才会踩西瓜皮,才会摔倒
“你就是万恶之源”
祁叙“”
嘴张了张,本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改成,“是,都怪我,我是万恶之源。”
晚上代志扬喝酒的时候就说过,女人生气的时候是不讲理的,千万不要试图跟她讲道理。
不管她说什么,点头认错就完事了。
果然,祁叙这么说之后,明媱安静了不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不说话。
祁叙在床边坐下,问“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这么一通折腾后明媱确实有点饿了,想了很久,眨巴着还带泪花的眼睛,“甜豆花,可以吗。”
这可怜模样,别说甜豆花了,就算是要天上的蟠桃祁叙也会想办法搞到手。
他帮明媱盖好毛毯,“你先休息会,我去买。”
祁叙站起来要走,又感觉有什么拉扯着自己。
他回头,看到是明媱在扯他的衬衫衣角。
“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不再联系的话。”明媱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最后只能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祁叙扬了扬唇,弯腰在她头顶揉了下,“你想不联系我也不会同意的。”
“”
兜兜转转一圈,明媱知道自己又被祁叙拉回了他的世界。
就跟这狗血的剧本一样,冥冥之中也把她送进了医院。
可是
明媱闭上眼睛,很久很久,唇角忽然轻轻牵了下。
好像,祁叙和顾远是有那么点不一样。
祁叙买完豆花回来的时候,明媱已经睡着了。
她安静地趴在床上,几缕长发贴在脸旁,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一直轻轻翘着。
祁叙没有吵醒她,安静地在挪了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来。
其实为什么喜欢明媱,祁叙也说不出原因。
两年前的跨年夜,她就像一个跌入凡间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