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拎着点心,一只手捧着花,走回永宁里。
她还没送过花给他。
她把卧室重新布置了一下,鲜花插在床头,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挑了最初他送给她的那件黑色带细闪的吊带礼服换上,外面裹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光着腿。
严乔接到宁舒的电话,火速从机场赶回家,一进门就把人抱了起来,低头在她颈间闻了闻,声音低沉“老婆。”
他抱着她上楼,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嘴唇“想老公了没有”
宁舒“不是在电话里说过了吗,想了。”
结婚半年以来,彼此已经很熟悉了,她一听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也是渴望着他的。
他们已经整整五天没出过海了,情到浓时才发现,家里没套了。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哑声“我去买。”
宁舒抱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老公,宁宁难受,现在就想要。”
今天的海格外汹涌,飓风掀起的浪潮反复冲刷着海岸,下落时如同暴风雨。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他只身探到海底最深处,她被淹没、吞噬。
很久之后,风平浪静,她洗好澡出来,见他为她担心,安慰他道“没事,我明天大姨妈,今天是安全期中最安全的日子。”
她很高兴地表示,晚上还想要。
也就是这天晚上,她中招了。
元宵节之后开学,她开始变得嗜睡,中午趴在办公室桌子上午睡,要是没定闹钟,或者没人叫她,她能睡一整个下午。
对面的过来人郭老师盯着她的脸看“宁老师,你是不是怀孕了”
宁舒伸了个懒腰,倒了杯水“应该没有吧。”
每次出海他们都会把安全措施做好,他心疼她,嫌她小,不想这么早让她生孩子,更加不会让她吃事后避孕药,对身体损伤太大。
宁舒并没与把郭老师的话放在心上,知道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刷牙,牙刷还没放进嘴里就有点想吐。
在马桶前呕了好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严乔正在做早饭,听见她的声音,系着围裙就上楼了,蹲下来轻轻拍她的后背,皱了下眉“不舒服”
宁舒起身“没有,就是突然有点犯恶心。”
她洗漱好下楼吃早饭,看见严乔人不在,鞋架上的鞋子被穿走了,他应该是出去了。
她知道他不会走远,如果他有事,肯定会告诉她,不会让她找不到他。
她从不猜忌和怀疑,也不会患得患失,她知道,并坚信,他足够爱她。
十分钟后严乔就回来了,宁舒从餐桌上起身,笑着扑进他怀里撒娇“出去做什么了”
严乔提了下手上的袋子,上面印着药店的o。他从袋子里拿出来几根验孕棒,揉了下她的头发“吃好早饭老公陪你验验。”
宁舒不太在意,回到餐桌边继续吃严乔给她做的鸡蛋饼“不会的。”
话音还没落,她又有点犯恶心了,干呕了几下,差点把早饭吐出来,这下连她都有几分怀疑了。
分明上个月唯一没用套的那次是她的安全期,而且最后关头他退出来了,并没有在她体内。
两人来到洗手间,宁舒让严乔出去“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
严乔“你有哪儿是我没见过没进去过的吗”
宁舒脸红了一下,把男人推出去“别浪。”说完反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