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愣了愣,“所以你这是”
“来找你看病”沈晨打断他,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得先把钟佩安顿好了再说,“哥,我朋友的妹妹患白血病,转来你医院,你快去看看。之后的事情,我们之后说。”
人命关天,沈郁当然明白其中道理,当下带着听诊器转身而去,对沈晨说“你快带我去。”
病人的时间很宝贵,沈郁在沈晨的领路找到钟佩。就连和钟钦打招呼的时间不过点头代替。
经过一系列简单的检测,迅速将人送往手术台。
钟钦和沈晨候在悄然无声的手术室外。
沈晨望了望坐在椅子一角,埋头冥想的钟钦。指尖无节奏乱打,沈晨短暂地消失了一下,再回来时带了两份饭和两瓶水。
钟钦现在哪还有食欲吃饭,沈晨也只不过想让他转移点注意力。
买的冰水,沈晨站在椅子一侧,拿冰凉凉的一侧冰他的手背。
沈晨也不说话,把水和饭塞他怀里。也没催促他吃或是喝水。
饭菜很香,一闻便知道是爆炒鸡丁,但其实钟钦不爱吃辣。
但他不介意打开塞几口。
“多谢。”这是他今天地二次开口说些。
沈晨笑笑。
等的时间很安静,很漫长。
但充满希望。
手术灯灭,悬着的一颗心落地。
沈郁脱了口罩,松了一口气“小姑娘很坚强。”
钟钦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诚的笑。
笑得像哭。沈晨很想说,然而他没有说的机会,钟钦转手把他抱住,又郑重其事道道了声谢谢。
这声谢谢,低弱无力,但却拼尽全力。
这就是亲情啊,沈晨想。
他们两人全然没有发现一旁沈郁纠结郁闷的表情。
接下来,钟钦留在医院陪钟佩,沈晨和沈郁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我想回家。”沈晨平白直叙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你想明白了”
“想得不能再明白了。”
过去的原主太天真,但沈晨不是。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有也是自己做出来的。
“那你原来那个”沈郁纠结用什么称呼,“支清卓怎么样了,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没有联系。我不再是以前那个舔狗了,哥,你看我现在恋爱脑吗明显不。”
哪里不一样了。从沈晨语气,性格各方面看,沈晨不是那个舔狗。可也不像以前那人
“那你是和刚才那个和你抱一起的人在一起”
沈晨“”
“哥你从哪里看的啊我们是朋友。”
沈郁回答得艰难“报道上面。”
“那是骗人的,我现在单身搞事业。钟钦是我签的合作伙伴。”
沈郁将信将疑“”
两人之间静默不到三秒,沈晨又回到那个问题“我想回家。”
“你想回家是好事儿。但是你爸,你爷爷强硬的手段你不是没见过。”
沈晨我还真没见过。
“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
沈晨瞪大眼睛瞅他“什么机会”
沈郁掏出手机,显示上面日期“忘了吧,不过这么多年你也没回去过,忘了也正常。”
“后天爷爷九十大寿,你可以悄悄来。爷爷总不会看在众宾客的面赶你出去。”
沈晨“那我”
沈郁抬头,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