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蓉终于理解了,如果是真的,难怪柱间会有那样的自信,可不就是村里有核武吗,还他喵是俩,在这种冷兵器时代,能够驾驭小山一样大的家伙与人战斗,跟开高达有什么区别,唯二的人形自走挂逼联手,其他人可不就只能跪在地上唱征服了吗。
可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最让虞蓉没法理解的是,都有这样的实力,居然都没想过自立为王,要跟那什么大名成为盟友,强行在人家的国土里跟人家一国之君平起平坐,简直惨不忍睹啊她都要同情起那个被选中的倒霉大名了,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这样的事情。
这样想着,虞蓉的眼神表情都流露出了不忍直视的神色。
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十分具有表达力,看得柱间心里七上八下,不禁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跟那个什么大名有仇吗”虞蓉忍不住问。
柱间一愣,摇摇头“没有啊。”
“那你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直接自己建国不好吗非要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互相折磨。”虞蓉很是不解。
这下轮到柱间迷茫了,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自古以来拥兵自重向来是君王的一大忌讳,兵权决定了君王屁股底下的位置稳不稳,你的村子汇聚了当世两大最强的战力,大名手下的军队在你们面前根本就是纸糊的,虽说是一起为整个国家效力,但一山不容二虎,人家好好的一国之君说一不二,突然被迫跟别人在自己的国家里平起平坐,还要忍受着比拥兵自重还要拥兵自重的家伙在自己眼皮底下蹦哒。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有你们这样的家伙存在,让人家大名晚上还怎么睡好觉,怕是饭都要吃不下,今天说是平等的盟友,明天要是想要他屁股底下的宝座,他还能咋地打又打不过。直接给个干脆以下克上也就算了,这样吊着根本就是一种互相伤害。”
“不要说你心里没有那个意思,或是只要真诚相待大名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诚意。一生下来就活在勾心斗角中,妨碍到自己的道路连亲兄弟都能下手,他能多相信真心这种东西猜忌从一开始就存在,之后自然不会平静,武力上搞不过自然就要想其他办法,搞政治的本就擅长谋略。今天的首领或许不会这样想,明天换了首领会怎样想就不一定了,为了避免村子膨胀到有一天觉得大名的存在太碍眼,也为了削弱村子的实力,大名一定会想办法抑制村子的发展,让村子无法自给自足,这样大名就能有更多的话语权,同时,发动战争也是最好的选择,定期对外战争既能削弱村子的实力,消耗村子的人口,又能转移注意力,仇恨还能够蒙蔽双眼。开了你这样的先例之后,很大可能会有其他的人效仿,这样正好,让你们互相斗起来,大名只用坐在后面看着你们在前面杀红眼,稳坐钓鱼台。”
“这样一通折腾,二三代下去,村子基本就会被驯化成大名的狗,指哪打哪儿。”
“虽然我并不想把你们村子想的很笨,但从目前来说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一开始的定位错了,以后即便有人意识到但想要纠正也难了。就像把一块滚石从山崖上推下来,一开始选择的方向错了,中途想要拦住滚石再推到其他方向去,比从山崖上推下来难多了。”
柱间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样,胸口闷得慌,脑子里也像炸开一样轰鸣作响。
斑的眉头深深皱起。
他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