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老师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就这样说出来了没问题吗蓉老师你果然还是太缺乏警惕心了”泉奈都纠结了,虽然他确实想要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但也不是那种喜欢探究别人秘密的人,对方这么配合,一点难度都没有不说,还显得他自己特别心机。
“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不同,培养出来的认知和性格都不一样,这点很容易看出来的吧我不信你们俩没觉得我哪里好像有些奇怪,我就是不想挑战自己和这边的人有多么格格不入,就干脆自己呆在山里隐居,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能聊上几句的随便聊几句,怀念一下故土,聊不上的也就没必要刻意提起。你这样的反应才叫我觉得奇怪。”虞蓉感觉对方实在有些大惊小怪。
被这么一说,泉奈反应过来了,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忍者的保密主义者作祟,其实对常人来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并不是需要保守的信息,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忌讳,说出去了对自身会不利,而且对方说的对,从小生长的环境不同,所培育出来的人自然不一样,从踏入这个院子起,他就觉得对方相当异常,这种异常被他以自己认知的东西去解读,成为了他眼中不一般的人。
想通了以后,泉奈顿时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刚才听到那篇文章的翻译时只当做是一篇理想主义者对心中世界的刻画,现在不一样了,他很好奇虞蓉口中那个和平安定的国家是什么样。在战乱时代长大的他,完全无法想象所谓的和平安定是什么样子,一直以为只是人们的幻想而已。
“所以蓉老师的故乡已经做到这片文章里讲的这些了吗”泉奈好奇的问。
“唔有点区别吧。跟这里做对比的话,要讲的地方很多,但那样很容易显得像是在故意吹嘘自己的故乡,这这好,那那好的,只通过旁人的语言描述也很难在心中构造出一个不曾见过的世界。我倒是很乐意跟你讲,但说多了就会变成抱怨。”虞蓉把自己手上的空碗放到托盘上,“所以闲聊几句可以,专门说就没必要了。”
虞蓉端着托盘站起身,“虽然距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不过院里孩子多,晚饭需要提前准备才能赶上时间,我就先去厨房忙了,两位随意。”
目送着虞蓉离开视线范围,泉奈侧头对自己兄长说“斑哥,你觉得呢这世界上真有那样遥远的国家吗蓉老师教授孩子们的语言我们完全听不懂,听起来似乎的确是其他遥远国家的样子,但反过来一想,我们这边这么多国家,大家用的都是同一种语言,如果蓉老师是因为国家不同所以语言不一样,我们用同一种语言的这些国家,以前难道其实是一个国家,只不过后来分裂了那在国家分裂以前,又该是怎样的光景,不会像现在这样各个国家之间彼此战争纷乱吧。”
泉奈也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一下子举一反三,发觉到以前都没注意的盲点。
斑神色平静,“想要确认很简单。”
这天夜里,虞蓉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自己还在种花时的场景,想吃啥吃啥,想去哪里玩去哪里玩,家人朋友都在,那么的令人怀念,重温曾经的幸福快乐,简直叫人落泪
虞蓉冷不防睁开眼睛,跟黑夜里的一双红色眼睛对上,大晚上的,醒来看到黑漆漆的房间里有对会发光的红眼睛,简直能把人吓掉半条命。
刚要下意识尖叫出声,嘴巴就被人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