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妈妈在加班,我们好久没一起睡啦”青月对着兰挤挤眼睛。
“那太好了。”兰笑得很开心,“那我等会回去让爸爸帮忙收拾一下。”
两人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正好听到父亲的怒喝“这之前我还揪出了那个制片人的出轨现场什么这是事件吧绝对是事件吧什么啊一流企业的顾问啊”
不用说肯定又是在和妈妈吵架了。
“那,饭做完喊你哦。”
习惯了,已经习惯了。
那边是愤怒的老妈,这边是愤怒的老爸,姐妹俩早就习惯了这对夫妇的明撕暗秀。
“兰,我来洗菜吧”
“嗯”
不负责的父亲在晚饭时才发现大女儿回了这边的家,吭哧吭哧地搬来被子在女儿房间里铺好了地铺。
单人床两人小时候睡没问题,现在已经装不下长大了的两姐妹了。
即便如此,也似乎是回到了幼时。
“那个时候啊”毛利兰躺在床上,想起了小时候,“似乎和青月在一起的晚上都没有睡意呢。现在也一样。”
“还不是因为兰太可爱了嘛。”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青月却还是在看手机。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你看着我比较有诚意。”兰吐槽。
小时候彼此之间没有秘密,双胞胎本来就像半身一样,对彼此的心意心知肚明,所以出事的时候才会那么刻骨铭心。
“那还要来点怪谈吗”青月放下手机看着兰,“这次的故事不一样。”
“是是怎么不一样”兰咽了咽口水,她深知青月的个性,她怕鬼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自于青月给她留下的童年阴影。
“大江山的故事。”青月神秘地笑了笑。
平安时代人鬼共处,那个时候的故事充满了瑰丽糜烂的色彩,现实与虚幻交叠,鬼灵歌妓在黄昏的杏园走上街道,却无人看见她的尽态极妍。
最后讲着讲着青月自己睡着了,可是她睡的并不安稳。
应该说从那个时候,磕到头的那天成了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梦里巨大的沙漏上面刻着数字,滴滴答答的电子音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传送开始传送中
大概是梦
青月想起来,半个多月前,下雨的那天她因为发烧难得在黄昏的时候在睡觉。
有意识的时候看见自己坐在类似酒吧的地方,昏黄的灯光,身上的蓝色夹克衫还带着未擦干净的雨水。
她身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在喝着酒,可是她的身体并不受控制。
无数次的精力让她迅速冷静下来,粗糙的手提醒她这次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到底还有多少次
如果这次能
“久等了。”
面前的酒保推过来一杯酒,“青月”接过来,喝了一口悠闲道“那么下一份工作是”
身边的高大男人并没有理他。
“青月”沉默了一下,“不能简单了解一下下一次任务”
“那么,你听说过吗”
“青月”愣了一下。
“最近,组织周围似乎有徘徊不走的老鼠怎么样”
那是无比熟悉的声音,伴随了她前面十年每一次的“死亡”。
是的,每一次。
这次的“身体”她并没有拿到控制权,所以只能清楚地面对再一次的“死亡”。
每次碰到这个男人,她都难逃一死。
除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