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嘴平伊之助走到炭治郎面前脱下头套。
清爽的齐发,像女孩子一样精致的五官,睁开的宝石绿眼眸一刹那宛如琉璃珠盛放在水中,剔透清澈,略带凌厉的杏眼挑起了属于男孩子的俊气,微微发蓝的发尾点在肩膀处。
善逸头顶的天线直接亮红灯,看的眼睛都瞪出来。
心中谩骂,卧槽这个不要脸竟然用美色引诱炭治郎
今天开始一只猪我和你不共戴天
“这里”嘴平伊之助样子有点别扭抬手在脸上的伤口点了点,“我也受伤了”
眼神有些慌乱的四处晃。
言下之意,如果亲了善逸,他也要。
被抱在善逸怀里的炭治郎往前倾,想要靠近嘴平伊之助。
嫩滑的脸颊上确实有一条伤痕,很浅。
炭治郎抬手似乎像摸上去。
炼狱杏寿郎从后面走来,没多远就看见两只苍蝇围着炭治郎转。
我妻善逸像一只巨型树懒从后面拥着炭治郎,金色和红色头发交织,头垫在炭治郎的肩上,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殊不知在炼狱眼中,善逸的样子实在太蠢了。
嘴平伊之助裸露着上身,比少年高的男孩从上往下有点别扭的看着,身上矫健的肌肉隆起,轮廓分明的腹肌,脸颊旁还有一双属于其他人的修长手掌,圆润的指尖似乎快要触动到伊之助的脸。
“你们在干什么。”炼狱杏寿郎没有脚步声的靠近他们,语气严肃,并且打断了炭治郎伸手的动作。
“嘴平伊之助,这里不是宿舍,为什么不穿衣服。我妻善逸,你没有骨头吗自己站不住吗”
嘴平伊之助
不是,我平时这样穿你也没有说什么啊。
亚瑟只是短暂的昏迷过去,森罗过去没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喂山之王,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亚瑟从废墟里站起身,身上的灰尘扑簌簌的落下,身上的制度也变的破破烂烂,头上的鲜血沿着鼻梁蜿蜿蜒蜒,像大地的河流分割着他英俊的脸,一身萧瑟。
“山之王呢”亚瑟紧邹眉头,心中暗暗怀疑他的对手是不是逃走了。
“我在这里。”嘴平伊之助把头套扔给炭治郎,扛着刀往前走,盛气凌人,无机质的蔻梢绿眼眸像搜索猎物似的眼神看过去,“正好把你当成出气沙包,醒的正是时候”
受了善逸一身气的嘴平伊之助笑的格外渗人。
森罗心中捂脸,不忍直视等会小伙伴的惨状亚瑟,好可怜
刚才晕过去的亚瑟,不知详情,看到嘴平伊之助头套下的样子,语气特别惊讶,“原来你是女孩子”
旧日同行,并肩作战的伙伴竟然是个女孩子亚瑟嘴巴开开合合却一句话也组织不出来,有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嘴平伊之助一生只讨厌一件事,那就是说他像女孩子。
完全不知道踩地雷的亚瑟没听到对面的回答,反而迎来了最激烈的斩击,直接整条手臂发麻,虎口震裂,刀柄都差点拿不稳。
亚瑟咬着牙,感受到和之前不一样的战斗力,心一沉,伊之助之前压根就没有出全力
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金铁交鸣的铿锵声音仿佛要撕裂大地。
少年间的热血挥洒到极致,亚瑟灰头土脸又一次侧翻滚躲掉攻击,还没站稳灰蓝色的剑刃已经逼到眼前,亚瑟咬牙狼狈的避开,闪耀着尖锐光芒的尖间削掉几根金色的发丝。
卸掉关节的手臂,毫无章法的打斗,如此粗暴的方式让亚瑟有一种他是在和野兽生死搏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