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而已不是么大家也没有生气。”
确实,除了某几个脑回路简单的人,能猜到我身上的人还是不少的,却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大家,都把这个当做恶作剧和游戏了。
所以才不能够连累你们嘛。
我摊了摊手“我犯了很严重的罪,正准备去逃命。但是我的两个朋友一个从天台掉下来摔成重伤,一个中了很深的毒,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照顾一下他们。”
是的没错,我第一天就知道果戈理是罂粟花,刚才上天台的时候还顺手戳了一下楼下的第一层气垫。
纲吉着急了起来“可”
reborn锤了锤他的脑袋“怎么当了这么久的首领还没有长点儿脑子,你看她像是着急的样子吗像这种怪物一样的人,必然是对事情的发展有着绝对的把握的。”
我“就不许我是死到临头放弃挣扎了吗和我玩游戏的可没有一个正常人类,全都是怪物。”
“你是死到临头会拉着大家一起死的类型。”里包恩先生一针见血。
“好吧,那为了不被我拉着一起死,可以借我一艘船吗”我微笑着交叉了手指。
一个小时之后,我坐在了前往西伯利亚的航船上。
可能是亲姐弟吧,去年我的弟弟在这个时候正在计划着去北极旅游,而今年的我正在往北方的冻土驶去。
我准备去西伯利亚抄费奥多尔的老家。希望可以赶在来抓我的人之前。
阿陀的老家是在莫斯科,稍显温暖的欧洲地带,政治文化娱乐中心,他在那里有着相当的根基,但是他把自己的秘密藏在了更北的地方,在冻土地带,在贫瘠且浸透着罪孽血液的土壤中。
目标很大,追我的人又很麻烦,所以我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了北冰洋,然后开始瞎漂。
命运系统会为我指明方向。
虽然阿凌有很多宿主,但是受他宠爱的还是不多的,其中就有美丽又可爱的我。
我每次压榨他的私房积分的时候,他都只是bb两句。
肯定是真爱。
我更希望您把我的积分花在婚礼筹备上。系统吐槽着我。
“我可不是那些希望有一场梦幻婚礼的小女孩,我更希望看见饭团君看见自己被抄的老家哭鼻子的样子。”我对着冰川张开怀抱迎接寒风,仗着没人,直接说了出来。
“听起来真是让人期待极了。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嗯
我一扭头,看见了悬空的果戈理的头。
在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滚过了各种冰川灵异故事,好险没有打爆他的头。
我拍拍他的头“我希望你是来和我当共犯的,而不是来杀我的。”
我畏寒,现在可打不过他。
他的辫子在风中摇曳了一下,身体出现,又是那副熟悉的小丑装扮。
“当然,我对让陀思露出完全计划外的神色这件事情有着极大的兴趣。”
我和他一拍即合,当即冲向了陀总的据点123。
那些据点的人开始看见果戈理的时候还有些惊喜,惊喜惊喜着人就没了。
简单概括一下这几天的感觉爽
这份快乐一直持续到我们在傍晚的街头遇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