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蛋糕胚放进烘箱烘烤。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快要沦为屑鸥外和爱丽丝酱的保姆了。
不行,一定要和鸥外谈一下。不能每次都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出来。
“我称呼森医生是森医生。该称呼森先生什么啊”
太宰露出无聊的表情。脖子倚在椅背上,头往上仰着。
感觉姿势很危险,随时可能翻过去的那种。
忍不住走过去把他头挪正,椅子拉到墙边立好。
“森先生不行吗”有点郁闷。鸥外说把最重要的姓氏留给我了,但是看起来也只分给我一半所属权。
“不行”太宰拉长了音。
啊,有点像撒娇。
说起来他这个年龄确实是可以撒娇的年龄
“呃,不要想恶心的事情森先生”
“并没有。”我侧过脸观察锅里的鱼。
“啊,我原名森林太郎。”好主意。趁鸥外不知道把名字拿回来。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最多趁我下次出来之前把钱包藏起来。
“森林先生”
我吐血了这什么称呼
“你还是叫森先生吧”
“好的森林先生”\o
可恶。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