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长相俊美的青年踉踉跄跄地跌进来,身上酒味极重,看起来醉得不轻。
旁边的男秘书一脸脑壳疼的无奈模样“魏三爷,这不是厕所,我求求您别再随意开门了。”
魏淮穿着白色衬衫,衬衫被折腾得微皱,上头配了枚格外醒目的胸针,张扬的黑玫瑰从血中舒展花瓣,刺上滴血。
林时蕴注意到胸针,目光一凛。
魏淮紧紧地抱着门框,醉眼朦胧,眼尾还泛了点红“你骗人,我家的厕所就这么大”
秘书扶着魏淮的肩膀,用力地想将他扯离门框“抱歉打扰各位了,这位发起酒疯就会返老还童,幼稚得很,我这就带他离开,还请各位谅解。”
他又压低声音“魏淮,这是别人的包厢,你快放手”
魏淮迷糊地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地扫了眼包厢里的人,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林时蕴。
本来只是很偶然的一瞥,他酒却被惊得清醒了大半,大脑空白,后背顷刻间僵住。
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畏惧的长辈,树袋熊般地将门框抱得更紧了。
他歪着头,喃喃自语道“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