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同,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情感。
下午两点,最后一块猪肉、鸡肉、羊肉都吃完了。吃饱了就想睡,是生物的本能。谈话声渐渐消失,大家都在等待女主人来宣布结束野宴活动。
艾希礼的母亲早逝,女主人就是她的大妹英迪亚,可惜她此时正忙着和一个聋哑老头说话,没顾上宴会。
有人已经躺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来,苏伦眨了眨眼睛,重新不着痕迹的观察起瑞德来。
此时他坐在她右手边对面,喝着白兰地,一边四处看来看去,似乎在估摸什么,浑身气息说不上愉快。
他的感觉似乎十分敏锐,一下子朝她这边看过来,苏伦没有移开视线,对他挑了挑眉。
他似乎笑了一声,说道“苏伦小姐似乎对一个俗人感到好奇”他似乎对她刚刚在客厅里说他庸俗的话耿耿于怀。
此时苏伦的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年轻男孩们在场中到处乱窜,女孩们在附近的长廊上昏昏欲睡。
至于斯嘉丽,肯定是和查尔斯在一起,那个小伙子一心追着她跑,下午的时候,就会阴差阳错成为斯嘉丽的未婚夫了。
苏伦正好坐在树下,此时微风吹拂,带来了别人细语的声音。
苏伦笑了笑,没有否认“在整个宴会上,你看起来最奇怪。”
瑞德发出一声好奇的长音“哦”
在他戏谑的目光下,苏伦慢吞吞地道“你看,大家都在享用午餐,轻松愉快,但是你”
苏伦停顿一下,打量了他一眼,继续道“你似乎很担忧的样子,为什么”
“我很担忧的样子”瑞德的目光紧紧地盯的她,重复了一遍。
苏伦神秘地往四周看了看,香他招了招手,像特工接头一样神秘,瑞德挑了挑眉,觉得十分新奇,低下头来。
只听她像女巫一样在他耳边轻声道“战争。”
瑞德瞬间侧过头,两人面对面,离对方只有一指,空气的热度流转,苏伦有些脸红的往后退了退,却忘了椅子没有靠背,一下子往后倒。
她吓得低叫了一声,声音柔媚,仿佛毛刷子在心头轻轻拂了拂,瑞德觉得一定是天气太热,这是错觉。
她终究没有倒下去,一只古铜色的手臂在关键时候拉了她一把,只是可能力气太大,把她拉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热,是她唯一的感觉。瑞德的身体仿佛一个火炉,她觉得有些烫到,迅速推开他站直了身体。
瑞德看着对面红着脸低头的姑娘,真正开始好奇起来。看她现在一脸娇羞的样子,他几乎以为刚刚听到的话是错觉。
一个这样的姑娘,他以为她的脑子里想的只有花边、舞会和男孩,事实证明,他的见识太少。
能想象吗在一个所有男人都盲目乐观的时候,有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正在操心国家大事,更令人惊奇的是,她是怎么看出自己的心思的
从二十岁开始,他的脸上就很少有真实的表情了,人们常常觉得自己玩世不恭,这样的人,怎么会担心战争呢
他担心自己理解错了,像她刚刚做的那样,神秘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战争,为什么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