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多克濒临抓狂的边缘“想要道谢就自己来啊,让别人转达算什么还有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啊”
基尔什塔利亚稍微思索了下“大概六年前我和他第二次见面时,他提到的事情。”
此言一出,卡多克竟彻底冷静下来。
卡多克藤丸立香,你居然敢让这个人来转达,是不是想错了什么
让沃戴姆来,黄花菜都凉完了啊不是,你连沃戴姆都敢支使,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就在他以为通讯完全结束时,基尔什塔利亚不急不慢地说“最后一件事。”
他摆摆手,表示自己听到了,也不顾及术式对面的人知不知道这点。
基尔什塔利亚“其实这个术式是可视的,最后一次检查礼装时,把术式更新了,你看起来好像不知道这点。”
卡多克“”
卡多克“抱歉,阿娜斯塔西娅,你能帮我把这个箱子处理掉吗对,埋起来,越深越好。”
审查官分为两批前往南极洲,这件事看似巧合,实则必然。即便不是利用船票事件,那些时钟塔的魔术师恐怕也会找出别的借口。
“一方面想要脱离圣堂教会的监督,但另外一方面,这样违背了和圣堂教会最初的契约,所以必然会采取一些措施吧。”达芬奇端着咖啡,豆子经过深度烘焙,勃发出迷人的香气。
罗玛尼应声“原本采用匿名制也是因为这个。因为对魔术师来说,传承尤为重要,名字是传承的标志,为了防止在审查过程中拉帮结派,或者联手等事件发生,匿名是有必要的。”
“内部争斗啊。”万能之人敛眸,昏沉的液体因为她的叹息而泛起小小的涟漪,“希望卡多克能顺利地把那艘船留下来,这样立香君的压力也会减轻许多。”
“幸好当初考虑到卡多克的魔力量问题,皇女阿娜斯塔西娅的契约虽然在他手里,但实际上的供魔是由迦勒底来做的,像这样大规模的渗透冻结冰层,一个魔术师的魔力绝对够不上的。”他从同伴的手中取下咖啡,放到自己的桌上,感慨道。
因为魔力广而泛的分布,即便是经验老道的魔术师也很难察觉到冰层封冻的真相,光是船不能自由行动,需要等待救援这点,就足够为藤丸立香腾出手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现在时间还早,职员们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只有像他们这样几乎把指挥官的位置当做据点,并不断埋头工作下去的人才会就一人一杯咖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们轻松的时间只有这一会儿,因为自从接待审查官开始,支部的气氛就变得异常沉闷,当审查队伍离开后,这股沉闷变得更加嚣张,如有实质般的压在每一个人头顶。
唯一逆向改变的人是玛修。
自审查队伍离开后,罗玛尼每每目光和她相撞,她总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是他熟知的,但心底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的确,每当押送物资的队伍离开后,玛修总会轻快几天,可那种轻快是带有一丝踌躇的,就像是一枚硬币,反过来便是痛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得有点没心没肺。
随着时间推移,工作人员们陆续来到管控室,继续数年如一日地监测迦勒底本部的各项数值,同时跟踪载有审查官们的两艘船只。
玛修随着最后一波人流踏入管控室的门,罗玛尼下意识看向她,女孩果然微笑起来,说“早上好,罗曼、医生”
“z、早”他被那笑容闪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可又碍于这是玛修难得的开朗,对这来之不易的晴天,他不好意思问原因,怕惊扰到对方。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