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纵家的继承人,唯一的继承人。而你,不过是纵家拿出的联姻的砝码,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纵朗笑得瘆人,“不妨告诉你,祖父和父亲已经为了挑好了人家,是西城一家爆发户,姓咸,他们家想打入上层圈子,而咱们家又需要钱研发新产品,他家有钱,咱家有人脉,可以说是天作之合。那家有一个aha儿子,长得是丑了些,又有暴力倾向,听过还打死过人,是家里花了不少钱给摆平了,不过配你一个畸形也是足够了。你有空在这儿跟我说那些有得没的,不如想想婚好怎么安抚好你的aha,以免被打死。”
纵繁并没有被他激怒,他不是不生气,而是他表现得越生气,纵朗就会越得意,即便他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也还是要努力克制,并鼓励自己是克制界的一颗新星,等他不想克制的时候,能划下来砸死纵朗。
“讲真,我结不结婚还不好说,而你戴没戴绿帽子也一样不好说,半斤八两的事。就父亲干出的婚内出轨的事,你以为廖宝双会多相信你们之意的ao羁绊”纵繁就是在挑拨离间,那又怎么样
这回纵朗没有立刻反驳,他心里也明白,父亲对婚姻的背叛是让所有ahai不耻的。
纵繁抓住这个机会,乘胜追击“你说我是联姻,你和廖宝双不也一样吗联姻能有多少感情,咱们都心知肚明,何况咱们还有那么个父亲,有他做为前车之鉴,廖宝双能有多信任你能不多为自己想一想,留个后手”
纵繁一副知心大哥的样子,语气也是语重心长,只是吃面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纵朗脸上一阵黑一阵白,最后一言不发地走了。纵繁耸耸肩,脑子不够用,先学起别人嘴贱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和勇气。
吃完一碗面,纵繁挺饱,靠在沙发上不想动。
纵士良就像是掐着点来的,纵繁刚打了个饱嗝,他就进门了。
纵繁和纵士良长得并不像,倒是纵朗,跟纵士良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只不过纵士良看上去更瘦些,也可能是因为操心太多的缘故,还操得是没有用的心。
“之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咸家算出个好日子,你就去结婚,婚礼也免了,以后跟小咸好好过日子吧。”纵士良的语气听不出半点父子亲情,好像从纵繁分化畸形开始,就已经不是他的儿子,只是纵家的一个工具人。
如果不是穿进书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都很难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父亲,没拿孩子当孩子,或者说没拿非aha的孩子当孩子。
纵繁心里的火一阵阵往上冒,跟纵朗他憋着,是为了“情真意切”地挑拨离间,但跟纵士良这个已经拉黑的人,他实在没什么好忍的,纵士良想利用他,他也有办法拿捏纵士良。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分化畸形,你说咸家还会不会选择和纵家联姻”婚礼都不敢办,可见如他之前所料,这事就是两家私下知道,把证领了,彼此有个保障,才能更好的合作罢了。而能同意这个做法的咸家,肯定也是非常要面子的,估计和纵家不相上下,为合作娶了他,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个分化畸形,所以才会同意这种办法。否则一个正常家庭,谁不想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
如果他分化畸形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么咸家也会觉得没面子,怕被人议论他们家认钱不认人,想进入上层圈子得到认可和尊重就更难了。
纵士良眼睛一瞪“你敢”
纵繁耸耸肩,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又不觉得丢人。
纵士良刚想骂他一顿,手机响了起来。
纵士良烦躁地接了电话,这手机不太隔音,纵繁听得很清楚,就听那头的人问“老纵啊,圈里都传开了,说小繁分化畸形ao同体了,真的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