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三名共党排成一排,静静的站在前方。
他们望着龙言,脸上闪过决绝。
当然,因为光线的缘故,龙言注定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时针指向九点,见时间已到,三名背着步枪的士兵依次出列,将步枪从背上取下、熟练的上膛之后,将枪口对准了前方的三个人。
“等等”就在那三名士兵准备开枪的时候,龙言开口了。
他走上前,从枪匣中掏出手枪,开口道“我亲自动手。”
闻言,三名士兵没有说话,而是将步枪锁好、重新背到肩膀上。
他们朝龙言鞠了一躬,有序的回归队伍、站在龙言身后。
龙言慢步走到三人面前,抬手给枪上膛,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用中文小声说道“一会儿如果没晕就装死,会有人来救你们。”
“呯”
“呯”
“呯”
龙言说完,不等三人有所反应,三枪打出,干脆利落。
三人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收队”
“是”
三天后,越南。
“亲日商会”一家店铺内,叶冲拿着手中的纸条,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个时候,亲日商会怎么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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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英士身上的伤比龙言想象中的严重,保守估计,他可能要半个月才能下地。
夏目贤人没有立刻将吉野英士枪毙,说明他还有利用价值。
他被夏目贤人安排在香港医院,24小时有人把守,一天轮换六岗。
守卫看似密不透风,但实际上,龙言和林小庄一天有六次机会可以潜入进去。
1942年5月,日本关东军南满第七炮兵司令、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社会活动家中西功以“从军调查员”的身份前往浙赣战场、准备越过战线逃脱虎口时,不幸在杭州被捕,随即被押回日本东京受审。
半个月后,下午两点,香港医院。
龙言和林小庄穿着少佐军衔的军服,外面套上了一件白大褂,他们脸上都戴着口罩,如果不是熟悉他们的人,还真看不出他们是谁。
龙言已经安排之前帮过他们的军医离开了香港,所以现在,那些军医的通行证在他和林小庄的手上。
龙言和林小庄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医院,路上碰见宪兵都不带躲的那种。
“阿嚏”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龙言一个没绷住,打了个喷嚏。
“你真的没事吗”林小庄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夏目贤人和龙言住在一起,而且还在同一个地方上班,一天24个小时,除去睡觉的时间,龙言有差不多15个小时能看到夏目贤人,同样的,夏目贤人也有15个小时能看到他。
所以,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请假,龙言硬生生把自己搞病了。
十几天的晚睡早起,免疫力持续走低,再加上几次冰水澡,龙言成功的发烧加感冒。
今天早上他直接下不了床。
“没事。”说话间,龙言轻轻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结果是,他的头越甩越痛。
不知不觉中,龙言和林小庄已经来到了202病房外。
负责巡逻的宪兵看到两人,立马上前拦住他们,用日语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转移犯人,这是文件。”林小庄说完,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眼前的这名宪兵。
文件上有夏目贤人、夏目和人的签字和盖章,都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