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太宰,安吾当时应该没有注意到你。”
一只太宰失去了高光。
我在哪里笑了出来。
“为什么,织田作”
“安吾看到你,一定会打招呼的。”
太宰“”
太宰受到致命伤害。
“太宰,”我在这时候火上浇油,“没能注意到眼睛没了高光的你,真是抱歉了。”
“我第一次看见眼睛没有高光的人,震惊过了头,没注意他的脸。”
至于他审讯的那些场景,老实说,还没他的眼睛能没了高光的事情更让我震惊。我巧妙的让自己没看路趔趄了一下的黑历史变成了太宰的了。
那天晚上的太宰,被我和织田作研究了一晚上的眼睛,我试图让眼睛没有高光,后来觉得这可能要我在猝死边缘才能做到。
太宰用他没有高光的眼睛瞅了我一晚上。
那天晚上太宰是先走的,气走的,不过从他衣服摆动的弧度来看,应该只是装装样子的生气,他本人应该蛮高兴的。
“安吾,太宰今天在害怕。”
“是个胆小鬼啦。”我叹了口气,甚至还想说他是一个熊孩子,不过在老父亲面前给他留了点面子,“怕我被那个场面吓到了。”
突破阶层的友谊本来就脆弱,如果不好好维护的话,最难过的应该是太宰。他是难得主动伸出手来交朋友的人。
他伸出手跟织田作交朋友了,然后他们两个又把我拉了过去。
所以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场面,太宰治会想不到他想不到然后就伸出手来交朋友,我该说他是胆大妄为呢还是头脑发热
不过他姑且放心吧。
我和他的老父亲都没有利用他或者抛弃他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的友谊,脆弱的跟玻璃纸一样,有时候却又奇迹的坚不可摧。
它本来就是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