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主人最喜欢的明明是我对她好只是偶尔罢了。”
“她亲手喂你吃饭吗”
“没有。”
“你做噩梦了,她会每天晚上抱着你哄睡觉吗”
“不会。”
“她什么时候用那种眼神看过你吗”
蓝棠抬起头,眯着眼仔细观察,她虽然分辨不出来许子佘说的那种眼神是那种,但她不是傻子,裴羽卿全程视线都黏在裘亓身上,一刻都没离开过,好像她就是那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碎掉,得随时随地地呵护。
这要是换做她,在练习灵术的时候这么懒散,早被罚不许吃饭了,可裘亓就算假装摔倒赖在地上不起来,裴羽卿也只是好脾气地叹气,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将扶人起来拍拍衣服继续,现在还亲自替她揉腿喂食,吃完了还替她擦嘴
“傻了吧小屁孩。”许子佘摇摇头,“你主人早被拐跑了,现在还不知道呢”
“”蓝棠发现自己现在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大家说的果然没错,不能和这个蛇兽多说话越说越生气
“啊,殷慈回来了。”萧楚儿从躺椅上坐起来,冲远处回来的殷慈招招手,“这边”
殷慈点点头,走过去坐下。
“这剑怎么了之前好久没看你带了,现在又拿出来。”
“断了。”殷慈言简意赅地说,“之前在狐兽洞穴和魔族打的时候裂开,前几日天气骤冷,就断了。”
“这是你很宝贵的剑吧,能修吗。”祖绵绵可惜地说,“看着还挺贵呢。”
“我今天拿去铁匠铺问过了。”殷慈目光沉沉,望向前方裘亓的背影,“不能。”
“唉,可惜了。”
萧楚儿眼里院中两大值得观赏的景色。
一是这魔头被裴羽卿管教得苦巴巴叫唤的模样。
还有一个就是每天早上,庭院里殷慈舞剑习刀的俊雅身姿。
练习结束后,撑了一肚子狗粮的吃瓜群众又聚到了饭桌上,对于裘亓来说,这可能是一天时间里最幸福的时光了。
“殷慈,来我那一趟。”裴羽卿在晚饭结束后叫住她。
殷慈停住脚步,看看裴羽卿又看看裘亓。
“大人要去书房,我们单独说几句话。”裴羽卿又补充。
“好。”
话少的两人一路沉默行走,走到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房间内,裴羽卿反手将门关严实。
殷慈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佩剑,“你要说什么”
“先坐吧。”裴羽卿拉开椅子。
殷慈面无表情地坐下,眼睛盯着地面。
“前些日子,魔族刺杀的时候,你在何处”裴羽卿开门见山。
“在屋子里休息。”
“没听见声响”
“听见了。”殷慈抬起头,“但是我没必要出手不是吗。”
“嗯,确实没必要。”裴羽卿目光淡淡,“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看到有谁进出过我的房间吗,斩魔刃不见了。”
空气凝固了一秒,很快殷慈面不改色地掀起眼皮与裴羽卿对视,“抱歉,我很少注意其他人的行动。”
“也是。”裴羽卿接着说,“那我可以拜托你帮忙帮我找回它吗毕竟是个十分不安全的东西,不放在身边我不心。”
“好。”和往常一样,对于裴羽卿的命令,殷慈没有迟疑的便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