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确实在为她费了心。
好久没有得到身后的回应,没在意,舒见月继续,“你走了那么久,你觉得愧疚,我理解,但其实真的没什么事。”
再讲一个谎话,“我这些年过得挺好的。”
“”
“这么说吧,”舒见月又试了两下,“你走了以后,天台我都没再上来过。”
想起那段时间,舒见月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有次学校要整修天台,老师上来才发现钥匙开不了锁,然后调了监控,还挺乐,天台换了把锁,他都不知道。后来知道是我换的,把我叫过去,没有通报批评,还挺给我面子,跟我在政教处谈了一下午心,说我以后不做演员也饿不死,给人换锁也能吃饱饭。”
要好好道别。
好好结束。
“毕业的时候我才上来一次,”舒见月尽量用轻快的语调,“没想到老师那么狠,在政教处的时候还跟我说什么以后想上来就上来吧,全是骗人的。他在门上直接上了三把锁,还每个样式都有,锁车子的还都,”她笑了下,“我一下午连毕业典礼也没参加,就在天台这儿学开锁,开了一下午,都没开成。”
沈清让愣在原地,“你现在想说什么”
“你听我讲完,这次老师监控的挺快,直接从政教处上来,说胆子还挺大,上次被骂了那么久又来了。看在我要毕业的份上,他还把钥匙甩给我了,意思让我别试了,直接用这个开多好。”她想轻松一点儿,“我说,不行,我还得练技术呢,保不齐哪天在演艺圈就混不下去还得开换锁公司呢。”
锁终于打开。
她知道他不会明白。
一股温热的风吹拂过来,舒见月回过头,“不过,看来是没机会了。”
像是被什么击中,沈清让想开口。
两个人走到天台边,舒见月靠在墙边,听到下边的礼堂传来了疯狂般的尖叫。
还以为一切都在好转,直到她转过身,“沈清让,我讲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之前觉得是弥补。”
听到她说,“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