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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我也是有脑子的猫(1/3)
    身着月色银纹滚边长衫的男子豁然起身,剑眉微蹙,一副居高临下的批评态度“修燃,同学之间理应相互照拂,何必下此狠手”
    席地趴坐在血流成溪的擂台上,练溪川悠然地摆动着尾巴,将猩红的鲜血涂抹成抽象的图画“为人师表理应言传身教,怎可对学生斩尽杀绝”
    男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若不是你手段阴毒、身份不明,极有可能是他门细作,阮长老怎会对你出手”
    “况且阮长老已经因此被禁足十年,堂堂长老受此屈辱,你还想怎样”
    “我劝你最好不要冥顽不灵、得寸进尺,我阮家虽不愿欺凌散修弱小,但若你咄咄逼人,我阮家绝不善罢甘休”
    练溪川帅猫无语,他差点要为对方强词夺理的逻辑跪了,简直是同阮镇和如出一辙的厚颜无耻。拉大旗、扯虎皮,硬生生将黑的说成白的,把自己洗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白莲花。
    “你说什么屁话呢”反正早就撕破脸了,练溪川也懒得和对方虚与委蛇,直言道“先是阮红袖强买强卖、再是阮焦之善用职权为难于我、紧接着是阮镇和插手生死擂无视规矩、最后是阮家迁怒我朋友出手伤人,从头到尾都是你阮家先撩者贱、仗势欺人。怎么到你嘴里,你们阮家就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了”
    “既然你非要谈起阮镇和这个卑鄙无耻之人,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书院历来传下来的规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干预生死擂战斗。如有违规者,废除修为逐出书院。阮镇和是头上长犄角还是背后有尾巴他怎么就这么特殊,随意破坏规矩只需要面壁十年”
    “还是说你阮家在无华书院已经只手遮天,连规矩都无法约束了。那么如果阮家日后再想为难于谁,大家是不是应该引颈受戮若是当真如此,我自是不敢继续挑战你阮家人。”
    “我区区散修,不敢蚍蜉撼树,和你阮家这等特权阶级叫板。你们阮家想要我的机缘,我也只能双手奉上,只求留得一条小命苟活。”
    练溪川一席诛心之语,成功引起众学生骚动。这番话当然不是他的突发奇想,只是此时机会刚好,能够让练溪川顺势讲出这些。
    俗话说的好,浑水摸鱼。不将水搅浑,练溪川这条游鱼如何能隐藏自身呢故而,自然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卷进来的人越多越好。
    而散修和世家自古以来的阶级矛盾,正适合练溪川借题发挥。
    和基数庞大的散修相比,家底深厚的世家子弟终究只是少数。屁股决定脑袋,大部分学生都会代入练溪川的角色反思这种事意味着什么。然而,不细想不知道,一细想吓一跳。
    一句话概括本质特权阶级眼红平民阶级机缘,站在道德制高点巧取豪夺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无耻至极。
    修真界各大世家为了确保自己高人一等的权势,不断倾斜资源来来固化自己和家族的地位,散修能够获得的资源少的可怜,买卖间还要被世家不断剥削,贫富差距日积月累,阶级逐渐固化。
    在这种情况下,散修中的天才们想要更进一步大体有三种方式,要么附庸于世家,要么进入书院或门派学习,要么寄希望于飘渺机缘的青睐。
    大部分散修会选择第二种方式,因为众所周知,书院或门派是他们唯一能够和世家子弟公平竞争的地方。
    然而现在,练溪川却无情地推翻了他们天真的想法。用亲身经历告诉他们,世家子弟无论在哪都是特权阶级,哪怕你身在书院,他们对你也是说抢就抢,那些被其他学生奉若圭皋的规矩根本无法约束他们。
    在场的散修们一时间心情复杂,颇有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
    谁不想获得机缘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获得机缘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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