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平白无故挨了顿揍,当然不乐意了,但他又打不过雅各布,只能捂着青紫的嘴角忿忿地说了一句,“那家伙,现在看上去只要那小妞的样子遇上了烙印,不照样也会忘记她吗”所以有什么意义啊。
雅各布还没走远,自然听见了这句话,给保罗上药的恩布里无奈的摇摇头,坏心地摁了摁他的伤处,保罗“嘶”了一声,凶巴巴地瞪着恩布里,嘴硬道,“我说的不是吗”
“你就少说两句吧。”恩布里收回看雅各布背影的目光,手下又用力一按,保罗把他掀开,抢过他手里的药水,“滚滚我自己来。”
贝拉是在婚礼上见到雅各布的,对雅各布,贝拉心里一直有很多歉意和愧悔,听到雅各布为了找莱西甚至离开了福克斯,那份愧疚就一直搁置在心底酝酿成了亏欠,她害怕雅各布不会来她的婚礼。
“贝拉,你今天很漂亮。”雅各布说完这句话后,似乎不知道还该说什么了,就这样闭上嘴巴了。
贝拉眼中含泪,“雅各布,你”喉咙里好像有什么堵着她,让她说不出话来,贝拉深吸了一口气,“你找到莱西了吗”贝拉小心翼翼地看着雅各布。
雅各布愣了愣,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又苦又涩,“怎么你们都会问这个问题”
“贝拉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不去想莱西吗”雅各布歪着脑袋,看上去头疼极了,“贝拉,我本来想在你的婚礼上至少是笑着的,可是贝拉,你为什么”
雅各布垮下肩膀,“这有些难了,别怪我,贝拉。”
“当然不会。”贝拉连忙摇头,她抿了抿唇,“那雅各布,你还要继续找莱西吗”
雅各布默然,贝拉是第一个这样问他的人,“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莱西呢雅各布不知道,可也许时间会知道。
“雅各布你,”贝拉想让雅各布放弃,因为他不可能找到莱西,永远也不可能,贝拉不想雅各布在痛苦和煎熬中再沉溺下去了。
“贝拉”爱德华走了过来,雅各布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爱德华,我”贝拉靠在爱德华的怀里,她知道她不可能瞒着爱德华,但不得不承认,爱德华是对的,今天是他们的婚礼,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雅各布一个人躲到了森林里,万籁沉沉的静谧会让他的心平静很多,莱西很喜欢钻进森森青翠的深处,他说过很多次,不要一个人进森林,她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假如她看见他在忙,她还是会偷偷一个人来,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在偷窥,可那又怎么可能。
他不放心,会跟在她身后,莱西很聪明,她总能辨认出每一棵树每一丛灌木,在森林里从不会迷路,她喜欢坐在岩石上脱了鞋子踩水玩儿,也喜欢挑捡漂亮的书叶用来做书签,她还拿铅笔拓印过树皮,有一次还差点尝试爬树,被他及时逮住
这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可是昨天,又是没有莱西的一天。
他又想起了莱西,雅各布摇了摇头。
日子被西风刮尽了,不知不觉又到了秋天,秋是永远不会被混淆的季节,山容澄清而微黄,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中,往往会令人格外清醒。
雅各布接到贝拉的电话是在一个微凉的下午,贝拉的声音听上去不大好,雅各布骑着摩托去了卡伦家,他看见了大着肚子憔悴的贝拉,她的手腕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雅各布皱起了眉头。
“雅各布,我要当妈妈了。”她脸上带着慢慢的期待,眼中却是深切的忧虑。
雅各布侧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