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见的是贝拉遭到袭击,可她却更担心莱西。
她在看见袭击贝拉的吸血鬼就是詹姆斯后连忙去想莱西,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窥伺到莱西的未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爱丽丝心中有种匿藏在深处的不安,希望一切都能挽回,她在心中祈求。
“我无法安心,只要没看见贝拉安全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没办法放心。”爱德华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无数次在心中怨恨那个要离开贝拉的自己,他飞快加速,银色的沃尔沃仿若一抹流星穿梭在公路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这里是”
“你晕倒在我家门口。”我侧头看去,里尔一副背心短裤的打扮从房间里出来,倒是和雅各布很相近。
我笑了笑,眼前还有些眩晕,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我揉着额角,轻声道谢,“谢谢你啊”
“你晕倒在我家门口,我当然要负责。”里尔递了杯温水给我,她坐在我对面,语气不算好,甚至有些暴躁,不过也还好,是我习惯的暴躁。
“你身体不好”里尔毫不客气地问,“知不知道有人倒在家门口是很吓人的”
“抱歉,咳,”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之前我被水呛了一下,她似乎更暴躁了,提高了音量,“我难道是为了听这个的吗”
我眨了眨眼睛,看见她炸毛的样子竟然有些想笑,事实上,我也笑了,轻轻的一下,奎鲁特人身上有种相似的暴躁,让人觉得分外可爱。
“有点低血糖,知道。”瞧,我多利索地回答了她的两个问题,里尔嘴唇动了动,我怀疑她在小声骂我,可又觉得以里尔的性格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定会大声的骂我。
里尔努力克制自己翻腾的情绪,最近苏提了很多次她的情绪变化,“你来我家做什么”
“噢,对,”我转头去找我的背包,就放在沙发下,希望没有被压坏,我有些吃力地去够背包带,眼前一阵阵发黑,差些一头栽倒,我喘了口气,“我烤了小蛋糕,送点过来。”
里尔蹙眉,她拉住我,“你只是低血糖”
“是”我坚持只是低血糖。
我隔着厚厚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手心滚烫的温度,抬头晕晕乎乎地问她,“里尔,你是不是,在发烧”
“管好你自己”她甩开手,凶巴巴地说道,身体却诚实地去翻找温度计了。
她找到温度计之前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几颗糖放到我面前,我没什么力气,却忍不住笑了笑,“谢谢你啊,里尔。”
我悄悄又吃了一次药,并在记录表上记下了今天的症状,抬头一看,里尔正皱眉看着温度计,“是多少”我问道。
“这一定是坏了。”她愤怒地甩了甩温度计,却一个失手摔碎了,她的怒气毫无道理,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也许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看见她浓密睫毛下的晦暗和迷茫,于是起身想去捡拾那支脆弱的温度计,里尔脸上忽然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她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类似野兽的低吼,我想要帮帮她,可没来得及。
柜子轰然倒下,还有碗碟碎裂的声音,像是地震的动静,我转过头,瞳孔中倒映出一只灰色的巨狼,它棕色的眼睛里也有着一个小小的我。
“里尔,你冷静些,别害怕。”我确信,这是里尔,但我被她摁在爪下,动弹不得。
她略微松了松爪子,这让我轻松了许多,我喘了口气,她还能听我说话,情况不算糟糕,“你还记得你们奎鲁特族的传说吗雅各布给我讲过这个故事,你一定也知道,他说你们是狼的后裔”
“你别怕,这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