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泽现在想清楚了,给盛运晟最后的体面就是等白亦深加冠之后再安排婚事。总不能让儿子一直搁家里成为高龄剩男吧。
回去就和王妃诉苦,这也太委屈了。知道盛运晟防备祁王府,但也不至于盯上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吧。看来要早做些准备,给祁王府留条后路。
宋德曜三人像木头一样杵那,直勾勾的盯着白亦深,也不说话。
白亦深打了个哈欠,努力睁开自己朦胧的双眼,“别光看我啊,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有什么话赶紧说,现在都子时了,我想睡个美容觉。”
宋德曜在为自己的好兄弟发愁,也为自己家族担忧。皇帝来这么一出,不说白亦深找不找媳妇的事。皇帝对开国勋贵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今天晚宴的后续政治影响也比较大。
太叔承青知道了白亦深并没有觉得他们恶心,反而还支持他们。由于太过于激动,清秀俊逸的脸涨红。说不出肉麻的话,就一副感谢都在眼里,大恩不言谢的表情。看得白亦深浑身起鸡皮疙瘩。
只有盛钊在分析盛运晟举动的目的“皇伯伯今天这事确实做的不太地道。试探明月姐姐和众位皇子,还是压制祁王府”
赵王府虽不和祁王府交好,但他和白亦深同为盛京四纨绔。他父王在夺嫡时未支持当时的五皇子盛运晟,没有选择站队,已经让盛运晟心生不满了。好在他不是赵王世子,不会太过拖累王府。
白亦深神色安然,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不管如何,皇上都没有损失。威慑明月公主和皇子们,敲打了祁王府。我不娶亲和我成为膏粱子弟都是打压了祁王府。”怎么讲呢,不愧是经过了厮杀上位的皇帝。
白亦深是祁王府独子,只要他不思进取,没有子嗣,祁王府也就会没落。而白鸿达只是祁王府养子,难成气候。
太叔承青冷静下来,还是极有谋士智囊风采的,是他们的狗头军师。沉着开口道“我们四个只能更加纨绔,皇子间的斗争也不可涉入,不然对我们背后的家族更不放心。”
谁能得到他们几个一起支持,就算掌握了半个大燕。他们四个家族文臣武将,宗室勋贵都包含了,也不怪盛运晟出招试探。
宋德曜吊儿郎当的挑眉,有些消沉“现在我们站队,皇上容不下我们。不站队,新君看不惯我们。”
白亦深愉悦的轻笑,“行了吧,哪个皇帝都不可能一起动我们。再说了,家中长辈和幕僚门客又不是吃干饭的,我们现在扮演好盛京四大祸害就行了。”起身,把一个一个推出去,“爷真的要休息了,明天见。”
宋德曜迎着冷风,抽了抽鼻子,“我们不是来安慰白亦深的吗,怎么又被赶出来了。”可是没人搭理他,那两人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盛钊温柔的嘱咐太叔承青“确实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语气绻缱不舍。
“行,你也早点休息。”太叔承青给盛钊挡着冷风,护送他回到帐篷,将君子风范发挥到极致。
宋德曜看看两人离开的背影,再转身看看后面白亦深的帐篷,裹紧自己的衣服,委屈哒哒的跑回去。
次日,白亦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睡眼惺忪让苏木伺候穿衣,让文竹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声音那么大,皇帝还是皇子被刺杀了
等文竹回来禀报的时候,白亦深已经用完早饭了。
文竹一脸搞到大事的表情,“庆阳府嫡次女唐元瑶被人陷害,昨天晚宴中了药,让歹人给领到了七皇子的敞篷,七皇子以为是舞姬,就没在意。唐元瑶没了清白,这不,正在寻死觅活呢。”
文竹可幸灾乐祸了,谁叫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