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抓好外套,眨眼间披在了自己身上,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织子看了他一眼,似乎很被他外套与内搭的组合惊奇到了。
“七点钟方向。”
绷带精心满意足,指点江山带着人家躲过眼线。
这对组合很像一个俗套的词,熟悉的陌生人。织子小姐没有特别要配合的意思,舞伴没点出她的身份她就算任务没失败,并且她不便表示特别的熟稔。太宰先生很配合她,他兴致很高,像是得到了额外的加餐,并且正合口味。
“你来做什么呢”
“森先生的东西落在这了。”
“那还真是粗心,我是”
骤然一声枪响击碎了玻璃,好像最后落在了一位政客要员的脑袋上。太宰治除了语调稍停,神色丝毫未变,只是几不可见地侧侧身子。于是那些血渍都落在了他很耐脏的外衣上,准确点来说,借来的外衣,一丁点也没触到织田作。
他还是似笑非笑,满不在乎地伸手揩去脸颊上还在朝下淌的红色。
“谢谢,太宰。”
织田作说,他接回那件外套,折叠的很齐整,内里向外,表层被翻折到了里面。散发着清新的桃花味,太宰暗暗比了个按压的动作,他喷了香水。
常人谁能抓住一点时间安排好想要做的一起呢当然没人认为他是常人,只有织田作之助会说他是孩子了。
“我是来给人送丢了的小猫的。”
织田作已经走了,他还说着那句没说完的话,在慌乱的人群里弯腰提起溜到脚边的奶猫。可远远隔着人群,织田还是回头了。
他看见的太宰治又奶又乖,踹着只小猫,眼眨也不眨地看他。
国木田至今也没想清楚,为什么那一天混蛋搭档按时上班神采奕奕,还主动请缨去参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