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她随即微笑着看向了身旁之人,“就是不知妾身夫君,和守城夫人可否是旧识了。”
赵瑾看起来有些拿谢蘅没有办法,他将头低了低,“回守城的话,在下一介外男,与夫人素昧平生,非是亲故,恐无法替守城与夫人解惑,未曾帮到守城,请守城见谅。”
两人说话时,都刻意变了变自己的语调。谢蘅的变得柔了几分,赵瑾的则是平添了些低沉。
花照壁依偎在裴辞让的怀中,看着堂前站着的二人,她确信自己不曾与他们相识,可却总觉得有哪里比较奇怪。
裴辞让听完双方的回答,尤其是彼此的神情看起来都不似作假,他有些失望,又有些自责的看向怀中之人,“锦儿”
“没关系。”仿佛像是猜到了其会说什么似的,花照壁对其笑了笑,“记不起来也没事。”
“有夫君在,锦儿便知足了。”
裴辞让叹了口气,“我会再想办法,让你找回记忆。”
花照壁摇了摇头,“真的不用。”
“如今这样,锦儿已经十分知足,夫君不用再大费周折。”
从赵瑾与谢蘅二人的角度看去,花照壁与裴辞让的画面倒是出奇的甜蜜与恩爱。
但也不知是何缘故,谢蘅始终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违和。
有外人在,裴辞让不好与花照壁有多亲密。
他很快敛了敛自己的神情,看向堂前的二人,“既然是误会一场,冒昧请二位前来,守城府会如约做出赔偿,还请两位朋友见谅。”
见赵瑾已经抱了福星好一会儿,谢蘅主动的接了过来,换其休息。
“守城大人这可折煞我夫妻二人了。”
她笑道“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妾身可是好生羡慕。”
赵瑾适时的把话接了下去,“此间没帮到大人什么忙,大人不怪罪便好,赔偿的事,倒也不必。”
谢蘅本在笑着,一听赵瑾这么说,脸上顿时就僵了。
她扯了扯人的衣角,不好贸贸然的问,只能眼神示意询问,仿佛在说,好好的,怎么就不要了呢。
这一切,都被裴辞让看在了眼底。
他笑了笑,“不不不,这说好的事,可不能反悔。”
“胡喜”
“大人有何吩咐。”屋外,一人适时的走了出来。
裴辞让道“取十两纹银,替我送两位出府。”
这名叫胡喜的人虽瘦弱,可一双眼却十分有神,他应了声“是”,这边本打算邀赵瑾与谢蘅二人出去,可话还没说,却被打断了。
“等等”
自己先前之所以会晕,是因为看了这两人中,尤其是左侧男人的背影,受了刺激,许多东西开始涌入大脑,这才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经过先前那一激,花照壁反而想起了许多自己忘记了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是红匪花照壁,也知道身旁这人压根就不是她的夫君,更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没道理先前光一个背影都能激起她遗失的记忆,如今人站在她面前了,她反而没有熟悉感。
无论是言行,举止,亦或是模样,堂前的某人都和她印象里的一个人相差甚大,但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不大对劲。
再说裴辞让,这厮和她斗了五六年,凭她受伤短暂失去记忆,就占她便宜,还诓她是他的妾室,编造她仰慕他许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