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穿不上的话,你”
没想到谢蘅准备的东西这么齐全,赵瑾眼中划过一丝意外,他离开的步伐停滞了一下,“我会看着办。”
“行。”这事解释清楚了就行,谢蘅笑了笑,“那你快去吧,别磨蹭了。”
“嗯。”
赵瑾不再耽搁,很快就走进了洞内。
谢蘅撑着这个功夫捣鼓了一下自己刚才摸黑收拾的包裹,结果清着清着清到最后,却是发现了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遭。
一看清是什么东西,谢蘅下意识的就想把东西塞回福袋里去。
然而,她这边刚把福袋摸出来,都还没来得及打开,身后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谢蘅的动作一顿,意识到来不及了,她只能把包裹随便扒拉了两下,将东西掩藏了起来。
脚步声临近,谢蘅回头看去,笑着问“换好了”
赵瑾点了点头。
谢蘅仔细看了两眼,点评道“我的衣裳你穿着,是有些大了。”
“无妨,能穿就行。”
这衣裳布料并不是锦衣绸缎,出门在外,穿的太过招摇便十分惹人注意,因此,谢蘅特意买的普通的衣料制成的成衣。
衣裳换好了,也就该说正事了,谢蘅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为什么会在山里”
“这么些天了,你又怎么没和侯府的人联系上”
“几日前,我在虎口坳遇刺,跳河后飘到了下游,为了躲避追捕,就藏进了山里。”
赵瑾双眸微微动了动,“那行人一直在搜捕,我会遇刺,想必我方也有暗探,因此,为保万一,我未主动联系任何人,再加上我在山中发现了些情况,便未急着离开。”
谢蘅好奇的问“你发现了什么是和青州有关”
“嗯。”
谢蘅笑着冲赵瑾眨了眨眼,“你先前不愿告诉我,离开长安做什么,这会儿我可是受你爹的嘱托来找你,你如今总不至于还瞒着我吧”
“呐,这是伯父给我的令牌,你瞅瞅。”
她从怀里摸了一物朝赵瑾扔了过去,赵瑾下意识的将其接住。
令牌确实是平阳侯的,这点不假。
赵瑾没有回答谢蘅的话,反而问道“我爹让你找我,可有说些什么”
“他说要你不必再管此事,他此间自有安排,让我把你带回去。”
“不行。”赵瑾听到这,想也未想就否定了谢蘅的话,“我不能走。”
谢蘅“哈”了一声,“为什么”
“青州的情况,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我既已经到了此处,且已走到了这个地步,势必然要查个明白。”赵瑾这话回答的,十分严肃。
见人坚持,谢蘅轻声笑了笑,“还真被伯父猜中了。”
她上前了一步,面对赵瑾疑惑的目光,谢蘅拍了拍人肩膀,“伯父说,若你当真坚持,他对你便只一个要求,必须要有命还得手脚齐全的回去。”
“担心书信中途被截,所以伯父没有书信让我带给你。这个令牌伯父说,给你你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令牌,赵瑾自然是熟悉的。
他娘当初是护国长公主,手上怎会没有一些人手。
但想要找到这些人手并调动,却不是那么容易。而这个看似普通的令牌,如果没有配合密语,这便是一张废牌。
赵瑾把令牌收了下来,问“我娘可